和他沾上了因果。”紀墨笑著介面道。
“師叔,銀月師,師妹,我,我覺得蕭兄人不錯,沒有你們想的那般不堪,同時,此人身上有大氣運在,咱們和他交好,並沒有什麼壞處。”紀墨的話音一落,一向不愛說話的秋寒山有些猶豫的接過了話頭。
這娃面對強大又美貌得不像樣的銀月時,總有些不自在,尤其是當他想起自己要喚這個讓他只能仰望的女子為師妹時,這份不自大就愈發的嚴重,說到底,這娃是在銀月面前莫有自信。
“小師兄,他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一味的為他說話?”銀月挑起一邊眉毛,瞪著秋寒山道。
“我,我只是說出自己的直覺,我真覺得他人還不錯……”秋寒山被銀月一瞪,嘴皮子更加不利索了。可他扔然固執的表達出了自己的意見。
“寒山,你是因此人身上有大氣運,才願意交好他還是你打心底欣賞這個人?”紀墨頗為古怪打量了秋寒山好幾眼,不由帶上了幾分捉狹的開口問。
“師叔,我……”老實孩子秋寒山被紀墨用這種古怪的目光盯得俊面微微一紅,他很想說自己是純真心欣賞蕭靳這個人,可這句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秋寒山雖然才三十多歲的年紀,這般年紀在修真界來說只能算是個雛,不過這孩子生來聰明,思維縝密。再加上他身上有天機谷一脈傳人的基因。又有蘇葉這般妖孽的師尊手把手教導了十幾二十年,讓他對人的惡意和善意把握得特別準,除此之外,他還能隱隱感應周圍人身上所帶的氣運之勢。
蕭靳刻意接近自己一行人。他並非感應不到。只是他從未在蕭靳身上感受到過任何的惡意。不但沒有惡意,反而對自己多有照顧,再加上他隱隱感應到蕭靳此人身上有大氣運在。秋寒山自然不會排斥他的接近,現聽得銀月和紀墨對他的評價,他便是忍不住站出來為其辯駁了兩句,卻不想被紀墨一語點破自己之所以會接納蕭靳,出發點並不純,這個認知突然讓他有些無措,生怕紀墨認定他是心機深沉之輩。
“真是個傻孩子,就算你是因為看到了他身上有大氣運在,才接納他的又有什麼覺得難堪的?你又沒有為此刻意去接近他,算計他,反而是他一路上不斷在向你示好,你與他本是不相干的陌生人,一個陌生人頻頻向你示好,本就十分反常,若你全無戒心,我才真要擔心。”
“讓我意外的是你居然看得他身上有大氣運在,莫非你已經覺醒了天機谷一派的天賦神通?”紀墨有些無語的瞪了秋寒山一眼,接下來又一臉興致勃勃的道。
“不知道,我只能隱隱感應到一個人身上的氣運,但這個人命運的具體走勢我卻是看不出來。”秋寒山搖了搖頭,紫雲洞中就自己師徒幾個人,他倒是不介意紀墨把自己和妹妹的來歷說了出來。
“師弟和師妹竟然是天機谷之人?”一直未語的藍莫滿臉驚訝的問了一句。
“嗯,寒山和秋漓確實是天機谷傳人的子弟,之前一直沒有透露,也是覺得事關重大,為了避免不必要的亂子,自是不便四處宣揚,這裡就咱們師徒幾人在,對你們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相信你們出了此地之後,亦不會提半句關於他們身世的事。”紀墨嗯了一聲。
藍莫和銀月兩人心頭同時一暖,紀墨肯將這件事當著她們的面講出來,表示從內心已將她們當成了自己人,紀墨並沒有看她們,她的目光仍停留在秋寒山的身上:“能感應到別人的氣運已經十分了不起了,寒山,你說說,師叔身上現在是個什麼氣運?”
“咳,咳,師叔,我可以不說嗎?”秋寒山遲疑的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