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西蘭的冠軍馬,總之這幫子在首都混的手上的馬都是有點兒實力的”耿海文接翟說道。
盧顯城聽了說道:“那有什麼辦法?就算是現在往國內運,也趕不上這場比賽啊”。
“也不光是這一場啊!”杜國豪說道:“這個賽道雖說簡單,但也算是賽道啊,咱們先幹起來再說,一邊賽著一邊建著,邊賽邊建啊”。
盧顯城一聽覺得這主意也成,於是說道:“那成!現在是草地還是泥地?”。
杜國豪說道:“沒看到麼,草地泥地都有!下個月先來幾場排位賽。每一場勝出了馬獎三萬塊,最後的國豪盃賽勝出馬獎金四百萬,榜眼一百五十萬,探花五十萬!”。
“你瘋啦?”盧顯城望著杜國豪說道,這下子他可算是下足了本錢了,先不提什麼國豪杯這爛名字,就說這獎金就是六百萬了,直接就相當與於世界上大多數一級賽的獎金了。一幫子劣馬贏這麼多的獎金盧顯城一下子有點兒接受不了。
“想要人來就不能小裡小氣的,我這邊就暫時拿這個杯。以後爭取每一年我都辦一界國豪杯”杜國豪喜滋滋的說完對著盧顯城說道:“怎麼樣,你也弄個顯城杯?大家一起弄幾個大獎賽出來,前而就是資格賽,這樣整年賽馬場就不用愁了”。
盧顯城一聽土的掉渣的顯城杯,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想了一下說道:“這可不是簡單的訂個獎金就成了。公平怎麼保證?萬一有人使用興奮劑呢,光憑咱們的肉眼可以分的出麼?”。
這話一問出來,人家杜國豪早就有了準備:“這你不用擔心,下個月加洲那邊的團隊帶著裝置就會過來,雖說不是超一流的。不過幹興奮劑檢查還有馬匹的救助還是可以的”。
“這幫子人過來一次多少錢?”盧顯城問道。
“八十萬美元,帶全套的裝置,另外還有十名實習騎師”杜國豪說道。
對於賽馬,現在著手一搞,大家都知道花錢的日子還在後面呢,就算是賽馬場建好了,以後的維護,人員的工資哪一樣不是要錢的。如果不能賭馬,那麼賽馬就得不斷的從大家的口袋掏錢。
盧顯城聽了,心中算了一下說道:“咱們自己進裝置吧!”。
“有裝置又怎麼樣?我們這邊有人使麼?”耿海文嘆了口氣說道。
“招人啊!”盧顯城說道:“農大牧業的學生,給足的錢我相信還能招不到幾個好苗子!這個事情還得咱們自己來”。
“成!那咱們可有的商量了”杜國豪說著放下手中的西瓜,用桌上的溼毛巾擦了擦手,然後轉身回到了車上拿出了大張的紙頭。
回到了桌子邊把桌上的收拾,把紙頭攤了開來說道:“那咱們一項一項來吧!”。
盧顯城目瞪口呆的望著差不多寫滿了a2紙的一條條要解決的問題,先是對著杜國豪的不厭其煩的本事感嘆了一下,然後換著眼前的東西就有點兒頭皮就發麻了。
這玩意兒也太瑣碎了一些!
既然來了,盧顯城只得硬著頭皮聽著杜國豪一條條的過。好在事情的最終解決的方法都還屬於簡單粗爆的,就兩個字:砸錢!
原本盧顯城想著到鎮上是歇著的,誰知道連個放屁的時間都沒有歇到,一整天淨拿著西瓜當飯吃了,直商量到了太陽落山這才被大夥兒放了回去,並且約定了明天老盧還來。
盧顯城回到了家裡已經是快八點半了,原本以為家裡還是一老撥子人,誰知道回到了家一看,只剩下自家的老爸一人。
老人家正坐的露臺上半閉著眼睛搖頭晃腦的。一邊打著扇子一邊隨著收音機裡的廣播哼著小曲兒,時不時的還伸手粘一顆瓜子放到嘴裡。
盧顯城下了馬,望著露臺上的盧興國問道:“爸!怎麼就你一人啊,其他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