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根本屁用都不頂。
正是這種大意的心理,再加上美色在前有些昏頭了。被綁著雙手的勒小東在他看來那就是盤可以隨意夾取的一道好菜,沒有任何威脅性可嚴。
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就是這樣的大意,讓他差點兒丟掉了一條命。
鄭銘洋衝進來的時候,成子並沒有在意,既然已經有個白欣然在了,那他也不介意再多個旁觀者。相反,那會讓他覺得更中的刺激興奮。
直到兩人交談不過三兩句,鄭銘洋突然出手,白欣然反應倒也不慢,兩人爭奪起那把手槍來。槍聲響起的時候,他剛褪掉褲子,被嚇了一跳,直覺的回頭。
下一秒,身下那話兒被重重的踹了一腳,疼的他‘嗷’的聲,眼前發黑差點兒暈過去。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成了一面肉盾。剛才還沒有半點反抗的勒小東,倒勒住他的脖子反擋在身上,推著往前上。
白欣然撂倒了鄭銘洋,發覺到這邊情況,眼前發花只匆匆開出了一槍,子彈打在了成子的左側肺部,避在身後的勒小東抬腳一下子就踢中了她的手腕兒,槍立時就甩飛了出去。
失去了武器的白欣然那根本就等於廢了,在武力值爆棚的勒小東面前,連只弱雞都算不上,被他跟著飛起的又一腳,直接踹飛撞倒了整面的紙箱,埋進了成堆的香蕉裡,連掙扎都沒掙扎就直接昏了。
勒小東找出刀子割斷了綁著手的繩子,就外面衝。將跑出拐角處,就看見李燕延著那一人多高的紙箱,手扒著往前挪。
剛才那兩聲槍響,簡直要把她的魂嚇飛了,按捺著恐慌的心情,將走出去四五米遠,就被緊隨而來的陣痛擊倒跪在地上,捧著肚子大口的吸氣。抗過了一波陣痛後,強撐著站起來貼靠著那些箱子往前走,生怕腿腳無力再摔倒。
眼見勒小東全須全尾的衝了出來,繃緊的那根神經頓時鬆懈了下來,李燕失去了力氣的滑坐到了地上。剛鬆口氣的當口,卻在抬眼不經意間掃到了他褲子上的血跡,心絃猛的一顫,到底還是沒來得及——心中大慟,腹中隨之而來一陣劇痛,雙重之下再也忍耐住“啊”了聲痛呼,眼中淚光閃現,只覺眼前陣陣發黑。
“燕兒——”勒小衝到近前,把她緊抱入懷,焦急道:“別睡,別睡,再堅持一下,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對不起,小東!”心疼的撫著他腫脹的側臉,如果不是為了她,他又怎麼會受這樣的奇恥大辱。他是那樣的驕傲,那麼的意氣風發。如果她能再早點,再早點說出來,就算被當成瘋子也好過現在這樣難受。
察覺到她的視線落處和眼中的悲憤沉痛,勒小東反應過來,輕聲溫柔道:“沒事,什麼都沒發生,那只是他們身上的血。”
因為這樣的答案李燕黯淡的目光亮了下,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確定他不是在說謊安慰她,心頭一鬆,喃喃了句:“沒有就好,沒有就好。”無比的慶幸。
“你覺得怎麼樣了,很疼是不是?”
話音剛落,李燕輕放在他手臂上的纖手陡然大力的抓握住,指腹深陷肌肉中,氣力大的超乎尋常。艱難的吐出句:“我可能要生了,羊水破了——”只到此刻她才有時間說出這件事。
“啊——那、那該怎麼辦?”平日裡殺伐果斷的人,這時候慌的手足無措,東南西北都認不清楚了。“哦,對了,醫院,我們這就去醫院——”
外面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聽到槍聲從外面衝進山洞裡的保鏢和黑澀會們,早已經把企圖逃跑的瘦子給捉住。眾人跟抱著李燕的勒小東撞了個正著,就見他慌亂失聲的不斷重複的幾個字:“沒事了,沒事了——”好以此來穩住慌亂的心神。那雙狹長的鳳目此刻也失了原有的神采,只是呆愣木訥的望著洞外往外急奔,他們這些人好像根本都沒落進他的視線裡,眼睛裡心裡頭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