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慕有些心疼的看著她,“你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若是跟我說了,我絕對不會讓你…”
“我總不能什麼事情都依靠著你。”
沈月蓉推開了他,坐到了一旁的椅子。
“這段時間我眼瞅著你因為這些事情而日日憂慮,睡不好吃不好,而這不過是一件小事,我也能夠處理妥當,自然不必需要你。”
雖然看著沈月蓉如此獨立的樣子,遲慕有些安心,但更多的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你曾經在將軍府孤身一人的時候,這些事情都需要你親自去,但是現在不必,你有我,我自然會幫你處理好一切。”
沈月蓉當然明白遲慕的心思,“我知道你是想說…讓我不要那樣子強悍,也不要讓我過多獨立,只是我早就已經習慣了自己獨自一人去處理事情,有人在我身旁,我更覺得有些不好。”
多年被整個將軍府逼迫的成就,便是,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都可透過自己的手段解決。
沈月蓉雖然是想要依靠他,但在事情發生的那一剎那間,還是選擇用自己的能力去征服一切。
他嘆了口氣也知道這三年的習慣是並不可能一朝一夕就被改變。
“罷了,往後我和你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錄要走,我早晚有一天會讓你明白,我並不是一個擺設。”
傅恆鈺剛回來自己的院子就聽說了杜菀的事,又折騰到了臨時關押她的地方。
看著面前這個已經看不出模樣的人。
傅恆鈺嘆了口氣,“我當時不是告誡過你,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不要輕舉妄動,讓你聽我的,你卻覺得我在害你,現在把自己摺進去了,我看你還真是個愚蠢的人!”
杜菀一直都知道在遲慕他們兩個人沒有回來之前,他們根本沒辦法將自己如何?
“你別忘了測試之中我們兩個才是一個繩上的螞蚱,我是你的妻子,若是我出了事,你也絕對不會好過我勸你現在好好想想辦法,怎麼把我拯救出來才是最好而不是在這說這些風涼話。”
“讓我救你?你怕是最近這段時間還沒有吃進苦頭,在做什麼美夢?你陷害那些百姓的毒藥的解藥,已經被沈月蓉發現,並且讓那些百姓都服侍下去,沒人出事,這件事情也就就此翻過,你猜作為始作俑者的你,不管是我還是太子,誰會願意再將你從這兒撈出去。”
“你們不能…就這樣翻臉不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們,如果不是為了大業,不是為了那個位置,我絕不可能會如此犧牲自己,我千里迢迢出那麼遠的地方來找你,你怎麼能夠不為了我著想…”
如此虛偽的面孔,此刻多看上一眼,都覺得有些厭煩。
他從自己的懷裡抽出了一張紙條放在了杜菀的手上。
“太子殿下的密信,你自己看吧,看完記得銷燬掉,別被人發現。”
男人絕情的離開,杜菀在看到那張紙上所寫的話時,有些不可思議。
從沒有想過一心所為的那個人,竟然到頭來會要自己的命。
“怎麼可能?不可能,我絕對不會相信的,一定是你在從中做梗。”
傅恆鈺本來是想揹著他們解決杜菀。
只是桃花和方木在那周圍安插了不少人手,他手底下的人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插進去,便只能夠眼睜睜等到沈月蓉和遲慕審判她時。
她被人壓了上來,神色緊張的看著他們,目光卻一直盯在傅恆鈺的身上。
或許直到這一刻,心中的那一次盼望還在等著自己,心愛之人能夠為自己證明,只是可惜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上面的人正在宣讀著杜菀的罪名,底下的百姓也在呼喊著,想要將其就地正法。
那幾個曾經被她當做了利刃,派出去做事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