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是為了能夠確定自己的丈夫是否一切如常,只是可惜這場戲你演的太過虛假了。”
沈月蓉一開始也真相信杜菀的舉動。
她走到了屋子裡唯一的一個櫃子,隨手便開啟,裡面的衣服放的十分整齊,去第一眼便看到了那件她出現在這裡穿的衣服?
沈月蓉伸出手將那件衣服拿了出來。
“我記得當時你出現在我面前說你是來找他的時候,穿的衣服就是這一件吧。”
杜菀點了點頭,此刻根本不知道面前的人到底是要幹什麼。
“這件衣服…應該是京城繪閣的物件,繪閣每三個月上一次新品,而這件衣服並不是之前的舊物,只能說三個月前你不僅在京城,甚至還買了最新的款式。”
“這有什麼?你以為現在的將軍府還是你在的時候…”
“是沒什麼。”
沈月蓉伸出手有些嫌棄地將那衣服扔在了地上。
那精緻的衣服如今已經滾滿了混泥,讓人瞧這便有些噁心。
“從京都到江南,就算是按照官家的路走,也得需要一個半月,更別說,如今到處都在鬧,道路早就已經被洪水沖毀,很難。”
甚至有些地方他們這些成都的將士們都有些困難,更別說一個孤苦伶仃的女子。
“我原本也不想懷疑你到底是誰,又是因何而來,原以為若是你們夫妻不曾鬧事,我也並非是不能容忍之人,可你們現在確實有些過分了。”
沈月蓉一想到那些悲苦的百姓們,如今所承受的折磨,就恨不得將這些痛苦報復在他們夫妻二人身上。
“把解藥給我,其他的我們容後再儀”
“解藥?什麼解藥?”
杜菀一改常態,直接推開了女人。
“既然你都已經猜到了,那我就不瞞著你了,確實他們如今變成這個樣子,這是我的手筆,說到底又不是你在這兒發光發熱,甚至都已經將那位王爺頂了下去,我回去也不會做出這樣過分之舉,說到底,這一切都得怪你。”
沈月蓉並不覺得自己拼盡了,一切拯救這些無辜百姓的行為是在爭功。
“那些百姓才是最無辜的,我們本來就應該拯救他們,而並非是將他們帶入地獄,你這樣做可對得起你的良心,可對得起你曾經受到的那些教育!”
“我有什麼教育?我不過是…從小就被屠夫養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