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情妾意,兩廂情深,甚至三年前就已經勾搭上了,如今院子裡那最小的奴僕,就和你一起差不多前後入了府中,個母親極其想讓她成為我女兒的那個奴僕,是你和將軍的女兒,還是想說…你做了他妻子四年,如今回到府中卻只能夠做妾,心中很是不滿,時時刻刻想把我這個主母殺了,好登上我的位置?”
“你在說什麼胡話?”
杜菀的聲音里布滿了心虛和急迫,甚至手腳都有些無處安放。
明明一切計劃都不曾有所漏洞,但是為什麼會…
“另外,聽說你當年生女兒的時候傷了身子,你為了留住他的心,揹著他喝了不少湯藥,甚至籍籍無名的草方你都敢喝,只想再度為其懷上一個孩子,最好是個男孩,是也不是?”
傅恆鈺有些震驚的轉過頭去看向杜菀,這些是他從來都不知道的。
他並不知道杜菀因為生下女兒而傷了身子。
更不知道這三年,她為著自己喝著促孕的藥物。
“那個孩子,未滿足月,便呱呱落地,先天體虛,命不久矣,到底是因為…你身體贏弱不堪受其重,還是本就是用不可逆的法子求來的孩子,有逆天之德,所以連蒼天都不想讓你這孩子存活於世間!”
被恆俞壓制的男人突然爆發力氣,將其彈開,卻快步走到了杜菀的面前,聲音帶著幾分質問,“我問你,我們的孩子到底是怎麼來的?你告訴我…那個瘦弱的孩子,到底是怎麼來的?”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瘋狂,一雙眸子中滿是癲狂。
從前在得知杜菀有喜之時有多歡愉,此刻的內心便有多煎熬。
沈月蓉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狗咬狗真是好看的緊。
杜菀有些愣神的站在原地,這些事情在做的時候,不知有多緊密,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何沈月蓉會知曉這些。
可面前逐漸發瘋的他,卻讓她只能下意識的求饒,“不是這樣的,不是她說的這樣,她想破壞我們之間的關係,鈺郎,我有多麼愛你,你是知道的,我怎麼可能…”
她看著杜菀跪倒在地,向面前的人乞求的模樣,心中便也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喜悅。
一想到最後的時候,她猶如勝利者的樣子,站在自己的面前,挽著傅恆鈺的手,字字珠璣,她自以為夫妻和順的這些年裡所發生的每一件事。
尤其是那一雙兒女,皆是自己盡心竭力的撫養長大,可最後卻是親手死於他們手上,便覺得更加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