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我給你上些藥,過會兒便去替你討個公道。”
傅恆鈺處理完杜菀臉上的傷口後便去找沈月蓉。
他去時,沈月蓉獨自坐在廊下,一副在等人的模樣。
“你知道我會來?”沈月蓉點了點頭,十分自然地放了杯茶水在他面前。
“今日下午我手底下的人動手打了杜菀,你自然要來為她討個公道。”
“這件事我知道了,她也有錯在先,只是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非得要動起手來?”傅恆鈺問道。
“我同她好好說了,再者,我一個主母,還不能教訓一個妾室嗎?”沈月蓉放下杯子,反問道。
“能是能,這不是杜菀肚子裡懷著我的孩子,我怕孩子出現問題嘛!”傅恆鈺解釋。
“孩子,又是孩子。”沈月蓉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委屈。
“你們是不是都極其看重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所以就連如今是我先受了委屈,這還是要說我不該如此虧待於她?”
“我不是這個意思,蓉兒,我只是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受到傷害。若是杜菀有什麼地方對不住你,你可否先暫時忍耐一二,等孩子落了地,你就算是要了她的命,我都隨你的心意,如何?”傅恆鈺看她那樣,連忙穩住沈月蓉的情緒。
。沈月蓉搖了搖頭。
“我才不要她的命,我只是有些心寒。”
“我”好不容易同永安郡主搭上線,也算是將小侯爺的事解決了,便遇見了杜菀上門挑釁。”
“夫君,我處處容忍,換來的卻是她的變本加厲。”
“杜菀說你什麼了?”傅恆鈺下意識地皺了皺眉,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
“她說了什麼又有什麼要緊?夫君在意過嗎?”
“罷了,如果你今日事來教訓我的,就先回去吧!我不想聽!”
“若是你堅持為她出頭,那這個將軍夫人,就讓她來當!”
一聽這話,傅恆鈺立馬慌了。
這將軍府上上下下,哪樣不是靠著沈月蓉,如果真的讓杜菀這個瘦馬來持家,他將軍府遲早變成一座空宅子。
這一點,傅恆鈺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也是他一直不放過沈月蓉的原因。
就連永安郡主這麼大的事,她都能出馬擺平,換做杜菀,估計只會哭了。
“好了,蓉兒,你又鬧什麼脾氣?”
“她一個瘦馬,能懂什麼?你何必為了這樣的人生氣?不值當。”
傅恆鈺過去牽沈月蓉的手,卻被沈月蓉不著痕跡地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