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為。
“最近這天有些陰沉,你腿上的舊疾如何?”
“倒也沒事,不過是下了幾場雨而已,你不必如此擔心我,倒不如好好擔心擔心這朝中,如今雖然災害已經平息,但是那些可憐的百姓卻還要重建家園,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支出,朝中可有了指示?”
他搖了搖頭,“沒有,陛下有幾次想要談及,都被人糊弄了過去,只是說從國庫裡拿錢,可國庫裡也沒有多少。”
這倒是個麻煩事。
第二日。
太子看著遲慕的目光讓他有些覺得奇怪,下一秒卻見他直接跪倒在地。
“陛下,兒臣有話要說。”
皇上也不知太子唱的是哪出戏,便連忙問他,“有何事,你起來回話就是。”
“前幾日父皇一直憂心災區重建的事情,便想著從國庫拿錢,只是國庫如今已經空虛良久,怕很難能支撐百姓修建自家家園,所以兒臣便自作主張,為陛下分憂,在諸位商戶之中互相籌款,尤其是沈家商鋪,上交了千兩黃金,用於補貼。”
千兩黃金。
他還真是敢開口啊。
遲慕並沒有問過沈月蓉最後的罰金交了多少?
可這千兩黃金。
絕不可能是半年來沈家鋪子的收入,看來除了鋪子上,那些掌櫃也添了不少。
“是嗎?那看來…沈月蓉還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國庫空虛,可不過是個崛起還不至一年的商鋪,輕而易舉便能交出千兩黃金,這怎麼讓人看都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遲慕雖想站出來為其說話,但卻此刻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說起來此事還要感謝王爺,王爺辛苦在外領兵替那些無辜百姓阻攔洪水,本來已經十分勞累,本宮便想著將籌備善款的事情落在自己的頭上,大成想沈家小姐知道了此事後,便幾次三番求見本宮,即使本宮再三婉拒,確實在熱情難拒,便只好瘦了沈家小姐的捐獻,還勞煩王爺回去之後再三替我表達感謝才是。”
這滿朝文武當中不少有人知道前些日子沈月蓉時常登門拜訪太子的事。
而皇上自然也只想知道沈月蓉找他,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沈家身為京城的商戶,平日裡受京城庇護,自然在這種緊要關頭也該出頭,這並不是什麼…可感謝的事。”
他頂著眾人的壓力,卻也只能暫時將所有謀劃全都落在他一人身上。
太子想要的便是這種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