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休息的位置,許多穿著賢衣的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討論著什麼。穿過一排排整齊的書櫃,後方就是一面像酒店一樣規矩排列著房門的隔音牆,據竇大富說,這些就是會議室、辦公室或者住所。
“竇賢者,真沒想到會在這兒遇見你,”進入學者協會分部,一個人立刻熱情地迎了上來,看他身上的賢衣,應該也是一位賢者,“你也是為那個專案來的嗎?我記得你對地區反元素理論研究很深。”
“不,我只是帶幾個朋友過來,一會兒我還有事。”竇大富倒是很直接地結束了這段寒暄。
“朋友?”那個人目光移過來,看到幾人的穿著,皺了皺眉,“看起來好像是戰鬥人員啊?恐怕不太適合我們這兒的情況。”
“這個我知道,”這次喬納森學會壓低聲音了,“主角都是這樣的,進入一個新的圈子,就先會被裡面的人質疑,然後他打臉,最後對方記恨自己各種使絆子,最後被幹掉;”
說完,喬納森還自我認同地點點頭。
“確實,要不讓他們換成實驗袍吧,”竇大富也回頭看了一眼,提議道,“反正之後要進實驗室的,到時候也得換。”
“你說得對。”這人立刻一臉信服地點點頭。
“結果原來是說衣服不合適嗎?”喬納森吃驚。
“您好,實驗袍40個金幣一套,”這人突然從懷裡拿出來了一副算盤,“五位的話給您湊個整,兩百個金幣謝謝惠顧。”
“什麼袍子這麼貴啊?”這會輪到斐輝畫震驚了,她把昆易往外掏錢的手按了回去,“而且不是本來就兩百個金幣嗎?你怎麼說的好像給我們抹零了一樣?”
“我是本分部的小賣部老闆啊,”這人把算盤框展示給幾人看,上面刻著一些特殊的符文,“本店支援掃碼和現金。”
“誰問你了?”眾人異口同聲。
“他們不長住,你給他們那個租借的就行了。”竇大富出來打圓場,“真是我朋友,別坑他們了。”
“切,”這人撇撇嘴,又指了指算盤上的紋路,“五個人加起來三個銀幣謝謝。”
“我感覺他像一個有活力版的阿諾。”紀舒翟想起了當初被坑的血淚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