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遠端物理的吧？”

九制梅的能力確實全能，而且每個技能都威力巨大，簡直是個掛壁，怪不得大家都認為他是主角勇者。

但是，伊流翎的眉頭皺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螢幕本身比較特異性，或者是老幽靈方便自己施法而讓兩個空間相連。總之，他能夠透過畫面感受到一些內部的氣息，之前因為全屏攻擊影響觀察，而這次的禁魔光環全程可見，所以伊流翎敏銳地發現，在施法之後，九制梅的靈魂氣息似乎，弱了那麼一絲？

這並不是靈魂能量消耗造成的虛弱，而是一種本源的損失，也就是說，這是不可恢復的。

“這是允許的嗎？”伊流翎問昆易，後者對生命能量敏銳，也發現了其中的變化，露出無奈的笑容：“如果他是自願的，那就是允許的。”

的確，在第八世界，如果你搞獻祭人類之類的活動，例如之前格魯郡出現的用人煉藥和血祭，那視情況規模，周圍的學校或者索迦高中都會出手製止。但如果是類似驚奇藥劑師鐵鍋燉自己的行為，就沒人會干涉，每個人的生命首先由他自己負責。

九支樺梅這個東西本體就是個兇物，雖然經過煉製之後變得能被人利用，但似乎還沒辦法徹底無害化，竟然需要汲取主人的生機和靈魂本源來驅使。這樣一來，它的契約者就不是平等的夥伴關係，而是其成長所需的肥料。怪不得它能力又全面又強，原來代價在這裡。

雖然看出這一點，伊流翎等人也不能干涉，甚至不太好去戳破，這種氪命流的操作在第八世界也不稀有，很多人拼死一搏的時候也會用一些燃燒生命的秘法。例如從前的獸王召喚師強行合體最終失去自我意識的職業技能，其實也算是其中一種，只是現在最佳化了不少。

“這真是。”伊流翎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所以還是我好嘛，”原本被同行打擊了信心的柚笙倒是高興起來了，“不圖你啥，還能陪你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