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定界珠而非鎮界珠開啟了紫塔,所以卡珊娜對這裡的能量有一定程度上的指揮權,而她的怨恨將這些能量指向了你。但你在塔中不會有事,因此這份詛咒便蔓延出去,成了齊家的家族詛咒。”
“對對對,太對了,”齊千拍起了手,“索迦高中的學生果然不同凡響啊,一個個都很聰明呢,怪不得瑪麗會這麼喜歡他。”
說到後面一句話的時候,齊千的語氣明顯有些咬牙切齒。
夜壺抿了抿嘴:“所以,你做的這一切是為了穩住我,因為定界珠上的怨氣需要時間才能消磨,等時候到了,我自然會送上門?”
“是的,原本是這樣的,但是沒想到的是遺失的鎮界珠會自己來到我身邊。既然有了更好的選擇,我就不需要你了。”齊千笑著說,“都是索迦高中的學生害我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那麼讓他來代替我,也算公平。”
“你要把翎哥關在這裡?”夜壺並不知道他進來之後發生了什麼,所以想當然的認為是伊流翎帶著白珠秘寶進入了塔中,“那你未免高興得太早了,真正能夠操控紫塔的始終是空間鏡,而我是空間鏡的主人!”
“噢對,差點忘了,”齊千聽到這裡,意味深長地說,“這也是為什麼我要讓你產生一次對血案的誤會,事實上只要你出現在我面前,就意味著你已經輸了。”
夜壺不知道他什麼意思,而這次伊流翎並未給他解惑,而是低著頭在沉思。
“還沒有明白嗎?你為什麼怨恨我?不就是因為我為了我心愛的女人殺害了對我而言算是陌生人的卡珊娜嗎?”齊千的聲音漸漸低沉了下去,“可是你瞧,你不也做了一樣的事情?而且你犧牲的可是一個城池,這與我並無本質的不同,那麼你覺得空間鏡還會回應你嗎?”
聽到這句話,夜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因為他真的無法感應到空間鏡的存在了,這與之前因為放棄軀體而切斷聯絡不同,這一次是空間鏡主動拋棄了他。看來之前為他開啟紫塔之門,只是因為空間鏡必須履行一次職責罷了,就像當初它也曾幫助過齊千。
“怎麼,會?”夜壺踉蹌了一下,像是站不住了一樣。
“你也是罪孽深重之人,所以如果我該死,你也該死。”齊千繼續誘導,“說真的,你真應該死在剛剛的幻境之中,這樣你至少以為你的犧牲是有意義的,對你這樣一廂情願執著卡珊娜的人來說,應該是幸福的吧?”
“照這個理論,你當初也應該死在塔裡啊,這樣你就不會覺得自己被瑪麗拋棄了咯。”正當夜壺情緒瀕臨崩潰的時候,伊流翎扶住了他,開始嘲諷,“他再怎麼單相思,也比你這種連自己舔的是誰都分不清的舔狗要好吧?你口口聲聲說喜歡的那個心有所屬的是大瑪麗,但你脖子上戴著小瑪麗的項鍊,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喜歡誰啊?你不會是個dd吧?”
瑪麗是雙生人格的事情沒幾個人知道,而伊流翎從九餅那裡拿到了一個詳細的記載版本,自然很清楚其中的關竅。蒼白新娘,也就是大瑪麗,是最為討厭黑色的,而與她伴生的小瑪麗,卻很喜歡這個顏色,甚至有提到她們切換人格就與接觸某種特殊的礦石有關。
因此,伊流翎看著齊千瞬間變青的臉色,心中暗自笑了起來。
好,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