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籠罩了整個城池的血芒沖天而起,在空中扭曲舞動著,像是虛幻的火焰。
“血祭,全城血祭,蟲女和蟲王都死了,泰克沃夫的教徒自然會全部自殺。”夜壺說,“而且還有一道足夠分量的主菜,應該是夠了。”
而就在這時,伊流翎看到自己小組的其餘五人全部趕來了,其中安吉拉和紀舒翟是一起來的,而斐輝畫則拖來了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麼的喬納森以及灰頭土臉的昆易。
“我靠,翎哥,太驚險了!”紀舒翟氣喘吁吁地說,“我們剛出城門,看門的衛兵就突然發狂互相砍起來了。然後我發現勞尛先生不見了,回頭一看他居然飛起來了,還一刀捅死了格魯壺……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捅死,反正他們掉下去了,那個阿藤和茶壺都驚呆了,真是沒想到,勞尛先生居然是個隱藏的高手?”
“什麼高手啊?”安吉拉倒是看出了些門道,憂心忡忡地說,“他身上繞的那種力量我見過,他是不是跟悲嘆雙子鈴做了交易?亞索老師身上就有這種氣味。”
勞尛?伊流翎想起來命運先生剛才說過,這次事件中所有與怨恨有關的單子他都沒有接,因為只要不動用悲嘆雙子鈴的力量,僅僅是作為“占卜師”提供一些情報,就不會觸怒負責此地的蒼白新娘。
到目前為止,伊流翎所見識到的最大的怨恨,既不出自於格魯壺一方,也不出在阿藤一方,而是那個最應該憤怒卻平靜得驚人的勞尛,他才是最有可能召喚出悲嘆雙子鈴的人!怪不得他在得知了巫壺就是自己要找的仇人之後,一改之前老擔心惹事的態度,變得對伊流翎做的事情積極起來。
這麼看來,勞尛這次復仇還蠻理智,沒在剛剛給夜壺也來一刀。
“悲嘆雙子鈴是什麼東西?”還在狀況外的喬納森忽然抬頭問了一句,表情很困惑。
見眾人都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喬納森有點委屈了:還不準人問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