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那就是短途運送。比如那種一接觸到空氣就極有可能馬上毀壞的珍貴藥物,可以讓她喝下去,然後快速到達另一個地方再……排出來。
聽起來有點噁心,但只要把希芭理解為一根水管,就可以理解了。而且,她的武器正是一根中空的鐵管,可長可短可粗可細,能喝奶茶也能敲人。
希芭除了奇怪的姓名能力之外,她本人的天賦也不錯,要不然也不能考入索迦高中。但是,她卻有個控制不住的愛好,就是她見到沒見過的液體,都想嘗一嘗。
於是,在實驗室差點被她清空之前,教授們聯手把她趕出了高中。
“所以,你這樣的人,怎麼會落難呢?”昆易覺得雖然希芭並沒有繼續在索迦高中就讀,但是以她的天賦不至於會跟雜魚一樣被抓起來。
“唉,”希芭嘆了口氣,“說來慚愧,我本來是可以溜的,但是我看到了那個池子裡的紅色液體,挺香的,結果就被打暈了。”
“嘖。”紀舒翟這時候已經緩過來了,反唇相譏,“你還有臉說我?”
“我怎麼就不能說你了?我中招是因為我在追求人生意義的道路上翻車了。”希芭冷笑一聲。
紀舒翟不服:“我也在追求人生的意義。”
“行了,別丟人了。”伊流翎阻止了紀舒翟繼續說下去,“先說說什麼情況吧。”
“差不多就是那樣,我跟咕嘟在迷霧中走散了,就一直找,然後找到了這裡。”紀舒翟說,“接著我看到了一個特別可愛的女孩子被關在籠子裡,她叫我去救人,我就跑過來了。”
“等等,你怎麼透過白魔女花那裡的?”昆易提問,紀舒翟的速度並不快,按理說早該被白魔女花抓住了。
“我把門板插在地上,”紀舒翟說,“然後我發動了嘲諷,接著走過來就行了。”
“原來如此,”伊流翎明白了,“所以,你現在連武器都沒了。”
“是的。”紀舒翟慚愧地低下了頭。
伊流翎看他這樣也不好繼續嘲笑他了,於是拍拍他的肩膀:“你碰到的那個女孩,你知道是誰嗎?”
“我不認識她,但是她懷裡抱著的小男孩叫她,”紀舒翟回憶了一下,“莫伊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