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利益衡量的,不過是表面上裝的深情罷了,能有幾分真心呢?”
“這個,”同樣在這裡湊熱鬧的另一個少年有些猶豫地說,“倒也不能完全這麼斷定吧?”
“那錢哥你打破他的幻想吧,”少女把瓜子殼丟到垃圾桶裡,又重新抓了一把,“告訴他之後的事情。”
“呃,之後的事情啊。”錢哥乾咳了一聲,“大概在十五年前的時候,爆出了一個訊息。”
“什麼訊息?”少年問。
“咳咳。”錢哥又咳嗽了兩聲,做賊心虛一般往門口看了看。
“別磨磨唧唧的,這都不是什麼秘密了。”那少女顯然有些看不上錢哥的謹慎,大大咧咧地說,“就是城主在外面養了個女人,還給他生了個兒子。”
“什,什麼?”少年震驚不已,“可是,城主當初明明……”
“當初痴情可能真有點痴情,但是都過去十多年了,他怎麼可能一直熬著?總要解解饞吧?”少女一臉不屑地說,“不過礙於面子也不敢把女人抬回來,只好在外面養著,但是這事情怎麼瞞得住巡屋園?”
“那你既然覺得城主府不好,為什麼還要考進來?”之前那個少年明顯破防了,立刻開始攻擊少女。
“你當我想來?”少女白了他一眼,“還不是我家裡人趕我來這裡,想鍍鍍金,找個好歸宿。”
安吉拉聞言打量了一下少女的臉龐,忽略掉她惡劣的態度,這少女長得確實算不錯的,至少在這一屋子少男少女中十分出眾。
不過,他這一眼顯然被少女誤會了,後者哼一聲站起身,朝著活動室門口走去,丟下一句話:“不過,有些不知道從什麼窮鄉僻壤冒出來的,就別想太多了。”
“她是不是在說我?”安吉拉小聲問昆易。
昆易瞥了一眼她捏緊的拳頭,想了想,說:“小不忍則亂大謀。”
“也是,那錢哥你繼續說說那個私生子唄。”安吉拉聞言便平復了情緒,衝著錢哥露出一個笑臉。
“你們怎麼都這麼八卦?而且哪壺不開提哪壺。”錢哥嘆了口氣。
“嘻嘻,反正閒著沒事,錢哥多說說嘛,我們都是外地的,很多事情不清楚哩。”其他的少年少女看到錢哥苦惱的樣子,嬉笑著說,“我們就想聽聽外面那個壺。”
哦,對,格魯城主一脈就是姓壺。錢哥在心裡暗暗吐槽了一句,無奈地開口:“那我就隨便說說,出去之後別跟別人說是我告訴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