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能壓就壓。
林清荷是不在乎這個的,也不是不在乎,而是不想因為這些小事就跟她鬧,要動手的話,她自然是要一擊必中,還要讓二夫人他們啞口無言,吃了啞巴虧,並且毫無還手之力。
珍珠說道:“小姐,這孫大人奴婢之前也見過,算來也該有六十歲了,這麼大對年紀,還納妾,納妾還弄得滿城皆知,真不知道新娘子,是何方神聖。”
秋水笑著說道:“有錢的大官人,自然是這樣的風流,反正有的是銀子唄。”
林清荷笑了笑,唇角微微揚起,說道:“人家一樹梨花壓海棠,你們倒是操什麼心,莫不是,你們也想要嫁人了?”
 ;。。。 ; ; 因為,她們是皇致遠的人,如果這都不能相信,她還能相信誰?
林清荷將那個小小的紙包放好,想起今天三個夫人氣憤憤的樣子,真的是太開心了,交手這麼久,也就這一次她算是徹底贏了一把。
上次花枝節,用林清夢李代桃僵的事,雖然也很開心,但是與這次比,實在是不算什麼,這一次可是三個夫人都被狠狠教訓了一頓,實在是倍兒爽啊。
她在這裡倍兒爽的時候,三個夫人在微雨閣中拉著林振雲又哭又鬧,林振雲的頭都吵大了。
尤其是四夫人,她本來就出身卑微,好不容易撈到了那些寶貝,如今全部充公,真正心如刀割。
此刻她上蹦下竄,一點形象都沒有,但她潑辣慣了,林振雲也已經見怪不怪。
四夫人說道:“老爺,我不怪老夫人,老夫人也是被弄得下不了臺,都是林清荷那個臭丫頭,要不是她將老夫人往嫁妝上帶,老夫人怎麼可能會想到要我們的嫁妝?”
這裡面最心疼的是二夫人,她的嫁妝最多,最值錢,現在全部被拿去庫房了,將來要是挑選送人,還不是見一次,就心如刀割一次啊。
她擦擦眼淚,說道:“老爺,我的嫁妝原本是要留給芙兒做嫁妝的,如今可怎麼好啊。”
林振雲說道:“你們三個,就不要吵了,反正放在庫房也沒什麼,以後,給你們置備新的就是了。”
二夫人說道:“送到庫房,以後,就得拿去送人,我們可不甘心啊。”
三夫人也說道:“老爺啊,我家夢兒將來還指望著我的這些嫁妝充門面,您看現在可如何嗜好?”
林振雲很不高興地說道:“你們以為老爺我就真的連嫁妝也出不起嗎?”
三個夫人都安靜了一點,林振雲本來就是個自私的人,與其讓他掏銀子去置備,不如讓幾個夫人將嫁妝全部充公,他覺得老夫人的做法實在是太對了。
想著想著,頓時覺得心情大好,於是說道:“我還有事,你們各自散了吧,這件事,以後再也不要提了,就當做沒有發生過。”
三個夫人一聽,都怔住了,原本以為,林振雲會替她們出頭,想方設法將林清荷的東西弄來補償,結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快步離開了微雨閣。
四夫人說道:“二姐姐,我們可不能就這樣輸了。”
二夫人的眼中透出一絲寒意,說道:“不然是不可能的,林清荷,咱們就慢慢走著瞧!”
清晨。空氣中都透著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珍珠在幫林清荷梳妝的時候,秋水在邊上說道:“昨晚,丁香將那盆花搬到外面了,並未放在室內,而且奴婢也在邊上發現了幾隻蜈蚣,還有壁虎。”
林清荷正看著鏡子裡面精緻的面容,忍不住冷笑了一聲,說道:“知道了。”
秋水說道:“那奴婢先忙去了。”
林清荷說道:“珍珠,這件事你怎麼看?”
珍珠正在為她插珠花,不由怔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