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現在就徹底不關我們的事了。”
到底是心軟了一點,不忍心有無辜的人牽扯到這件事情裡面,白白送命,故而還是想要出手幫雲清一把,只是她一個女子……
想了想,她的唇角邊上綻放了一個淺淺的笑容,這個……似乎也不難解決……
秋水說道:“小姐的確是奴婢見過的,最聰慧的女子,奴婢萬分佩服。”
突然,馬車一陣顛簸,珍珠喝道:“長河,怎麼回事!”
趕車的小哥兒也是林清荷的親信,他說道:“小姐,前面有人攔路。”
林清荷看了一眼秋水,秋水馬上飛身出去。
在前面,十來名的黑衣人一字排開,手裡面拿著明晃晃的鏈子刀,在月光下閃爍著寒芒。
“斬!”
一排鏈子刀在夜空中劃過一片的銀芒,朝著馬車襲擊過來。
秋水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直接朝著前面的那些黑衣人衝了過去,而趕車的長河則是將手裡面的長鞭一揮,那條鐵鞭竟然在空中如靈蛇般的遊動,竟將那幾把鏈子刀生生逼了回去。
林清荷說道:“珍珠,趴下別動。”
珍珠不會武功,擔心她被牽連,索性讓她藏在了座椅下面去了。
林清荷的輕功沒有秋水好,但是武功卻是不弱。
只是,那些黑衣人卻是非常厲害。
林清荷的匕首與他們的鏈子刀是異曲同工之妙,並且要比鏈子刀靈活很多。
秋水和長河配合得非常好,一個用劍一個用鐵鞭,防守嚴密,進攻得當。
林清荷冷冷地說道:“是什麼人派你們來行刺的?”
為首的黑衣人冷笑著說道:“你們受死就是!”
鏈子刀嘩啦啦地一聲響,竟然抖出了一片寒光,他的武功是幾個黑衣人中最高的,並且出手非常很辣,一看就是個殺手。
是誰請到了這麼多的殺手行刺她?
林清荷三人雖然厲害,但是終究難以抵擋住這些惡賊的攻擊。
“長河,我們撤。”
有句古訓,打得過就大,打不過就逃,這句話,林清荷可是記得非常清楚,也應用得非常精妙。
三人將那些黑衣人逼退了之後,飛身落在了馬車上,長河一揮馬鞭,調轉了馬車的方向,朝著另外一邊衝了過去。
“追!”
十幾個黑衣人朝著他們追了過去,他們的輕功非常精妙,一路狂追不已。
跑了一段路,長河很悲催地發現,前面居然是懸崖!
“小姐,不好啦,慌不擇路,前面是懸崖!”
林清荷說道:“下馬車!”
幾人從馬車上下來,林清荷看了看前面,果真是懸崖,夜裡根本就看不清。
她說道:“只能拼一拼了。”
匕首在空中飛舞,很快,這一輛就被她的匕首切割成了幾塊,“大家一人拿一塊,我們藉助這個飛下去。”
珍珠不敢,林清荷用一根腰帶系在了她的身上,剛準備好,就看見月色下,十幾條人影飛掠過來。
長鞭一揮,馬匹一聲嘶鳴,衝到了懸崖下面,幾人也在同一時間朝著懸崖下面衝去。
黑衣人站立在懸崖邊上,一人說道:“大人,懸崖這麼高,他們肯定是摔得粉身碎骨了。”
 ;。。。 ; ; 所以,此刻坐在後面一輛馬車裡面的三夫人垂頭喪氣,彷彿鬥敗的公雞。
而林清夢則是一直在哭,哭得眼睛都腫成了桃子。
三夫人被她哭得更心煩了,她狠狠地罵道:“你還好意思哭?你說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那個戲子了?”
林清夢哽咽著說道:“娘,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