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總覺得如何問都是唐突。
“藍小姐,沒事吧?”他關切地問我。我回過神來,報以歉意的笑。他卻劇烈地咳嗽起來。
“風大了,你身體不好,趕快回去去歇息吧!”我也覺得此時尷尬,便催促他回去。
“不礙事了。老毛病。我住那邊!”他指了指牆那邊,我順著他指的看過去,隱約可以看到高高的現代別墅樓,甚是氣派。
“好漂亮的房子!”開玩笑,那種級別我只能在通話裡才能看到的。
“如果藍小姐不喜歡醉蓮軒,也可以搬到峻凌居去!”他輕輕換了個姿勢靠在窗邊,雙手插袋。
“峻凌居?原來峻凌是你的印章字?”我萬分驚訝,以前只從那些雜誌上看到過關於夏康峻的報道,傳奇的都只是他在商場的叱吒風雲,卻不料還有這等驚天才能。
他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獻醜了。此刻的他,溫文爾雅,渾身透著儒雅之氣。與我前些日子見到的夏康峻簡直就是兩樣。
忽然就沒話說了。我們彼此對望著,隨即是尷尬一笑。他擺擺手說:“也罷,藍小姐勞頓了。我不打擾,請好好休息。明日再來說這夏園的事吧!”
“不礙事的,我不累,夏先生可現在說的了!”
“呵呵,藍小姐都不請我進去坐。我還好意思說麼?我倒是累了!”他笑著說。
可聽他這麼一說,我倒算是忘記了禮數,慌忙邀他進來,他卻只是擺擺手,掩嘴咳嗽了一陣,大步向荷塘那邊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疑竇叢生,這夏康峻與前幾次遇見的絲毫不一樣。彷彿他之前根本沒遇見過我一般,著實詭異。
還有,這個男人果真是跟我海誓山盟地愛過的嗎?難道他也忘記了那段時光了嗎?若非如此,今時今日,他怎麼可能在這裡與我如此淡定地談話呢?
“用飯了!”蘇軒奕推門進來,臉色陰沉,甚是不悅。
“軒奕,你怎麼了?”我伸手去摸他額頭,他卻捉住我的手,笑著說沒事,便牽著我走了出去。
用膳的地方是醉蓮軒東側的一間叫“芙香苑”的亭房,亭房對著荷塘,綠紗窗半掀著,窗外幾隻鳥在榕樹上鳴叫著,已而夕陽下沉,韶光殘影,卻也別是一番景緻。
菜是我們三個平時愛吃的,卻做得極其精緻。陳伯則客套地說著怠慢了。我則要拉陳伯一起坐下。陳伯死活推辭,說夏園的規矩森嚴。
“可我們不是夏園的人!陳伯就坐下來吧!”我說。陳伯把頭搖得緊,感覺那脖子都是生生扭斷。
淨塵抬眼看我說道:“別讓陳伯為難了!脖子扭傷如何是好?”
大家都因這話大笑起來。我看著淨塵,是我熟悉他又回來了。陳伯也一臉笑意。我便決心向陳伯先了解一下這夏園的情況。
“陳伯,想問一下,這醉蓮軒不是客房吧?”陳伯顯然沒想到我會問這個,臉露尷尬之色,好一會兒才點頭。
“那這以前住著什麼人?”蘇軒奕顯然之前就有所察覺這個園子的不一般。
“幾位,我只能稍微透露一點,你們可千萬不要去打聽了。也不要向任何人提起!這裡從沒住過人。是十多年前,大少爺為他的未婚妻造的,當時我在夏園管理,沒見過他的未婚妻,後來大少爺就出事了,這未婚妻便再也無蹤影了!”陳伯壓低聲音,又往窗外看了又看。
“那你沒聽別人提過這位未婚妻是何許人嗎?”我心裡翻湧得厲害。
“藍小姐,說來也詭異,大少爺出事後,我讓大家去找他的未婚妻來進行喚醒治療。所有人都想見鬼般看著我。二少爺還說我是不是糊塗了,大哥並沒有未婚妻。其實,從那時起,我就覺得這夏家不太平了!”陳伯的語調猶如暗夜裡的鬼魅。
“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