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忌憚我手中的三叉戟。所以,這局好好下,我贏定了。
於是我聳聳肩,握著三叉戟仿若散步般往前走。
罌粟拖著藍衣女子往後退,她顯然沒想到我不會投鼠忌器。渾身微抖,眉峰聚集,問:“你別過來。鬱磊愛這個女人,你若過來,本尊真的要殺了她。”
我再次站住腳,吟吟地看著她,緩緩地說:“你落伍了。藍雪瑩是紫隕的女人,跟我夫君沒有任何關係。”
“哈哈哈,別以為本尊什麼不知道。此番你所謂的夫君正抱著一個玩偶,卻不理會你的死活。”她狂笑,我心裡那種壓抑的疼痛排山倒海般襲來,我輕輕抬起左手用力摁住胸口。
“丟掉三叉戟。”說。
我已三叉戟支撐著身體,手不自摸到腰間那精緻的瓷瓶,心稍微安定。
緩緩調整呼吸起身,對罌粟說:“謝謝你替我證實猜想。不過,在這花海里,什麼都是幻象你以為我會上當麼?”
“這不是幻覺。”她怒喝道。
我笑著說:“你傻啊。我會救我地情敵麼?說即使我殺了她。鬱磊也會把那筆賬也會算在你頭上。所以。你認為我會怎麼做?再說。你以為你背後地人會讓你殺她麼?”
她絕美地容顏瞬間慘白……用顫抖地手指指著我聲音顫抖著:“你。你…怎麼知道?”
我越發覺得她悲哀。我怎麼知道?蓋火鍋外加連蒙帶猜地唄。大凡接受過學校教育地人。從最開始被老師蓋火鍋連蒙帶猜威逼利誘將自己那點算不得壞事地破事給坦白從寬後。自己逐漸也學會了那一套。時不時就會來這麼一手對付別人。還別說。真是很有效。
當然些不能對她說。她地表現已經證明了我地猜測。這個花海里困著真正地藍雪瑩。命運想在這裡擊殺鬱磊。
只是那神荼真是可悲。愛上這麼個女子。毀了修為。拼盡全力為她化出這麼個庇護地結界。此番這被仇恨迷了心地女子居然要利用這個結界來對付他地弟弟。
那麼,命運也想我在此處墮魔嗎?
我抬頭看著清明的天空那層仿若蒼穹的金色透明結界。在沒有拿到祭典之弓之前,即便我是無憂是殘缺的。勝算不大。所以,一定要打破這結界。
我不能拖累愛我的朋友。
於是我緩緩舉起三叉戟輕一搖,那三叉戟連線處鑲嵌的那顆璀璨的銀色寶石發出瀑布一般的銀光流瀉而下我為中心向四周鋪排出去。
罌粟抖得更厲害,長髮披散,粉嫩的肌膚瞬間變成五顏六色,騰起的右手,碧綠的指甲一尺來長。
“今日本尊就滅了你。”她叫囂著,掌心內一個黑色的洞穴,將空氣瞬間攪動成風暴之球,且越聚越大,色彩仿若萬花筒,眼花的紛亂。
到這時,我心裡才有了巨大恐懼。不知道這三叉戟是否能抵擋住風暴之球,若抵擋不住,無法使用法力的我必定會被這風暴之球的旋轉撕扯力化為灰燼。
“現在放下三叉戟,束手就擒,本尊可饒了你。”她面目猙獰,綠色的指甲又長長了一尺來許,掌心中是那巨大的風暴之球還在不斷聚集。
那風暴嘶嘶作響。暗自分析勝負,還是未知。但有一點肯定,這女人不想我死。她想要用我引鬱磊來。既然不能讓我死,我便有一線機會。
於是我大笑著說:“笑話,我讓你留下性命,你肯不肯?”然後輕輕橫執三叉戟,準備旋轉一下,看能不能像悟空那樣耍耍,抵擋住風暴之球。
“執迷不悟。”她將風暴之球猛烈一拋,那球直直往空中飛。
我抬頭看那球,那風暴之球被拉扁球,然後猛然爆炸開來,無於核爆炸的威力。地動山搖,冰冷的空氣瞬間灼熱,本來未曾感知的氣體化作極薄的刀片向我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