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在那裡。”離也未曾計較,只是一直在想。
“離,想不出來,也不要勉強啊。”我安慰道。他卻一把抓住我的手,看著我的臉,呆呆地看了片刻,眼神驚喜,片刻之後又是哀傷,繼而又是迷茫,然後不住地搖頭,顯出極端痛苦的神色。
我抓著他
急忙說:“想不起,就不要想了。那預言牆上的圖媧與鴻鈞老祖論道時所作。那圖上的兩個男子,一個是紫隕,手持紫清劍,還有一個面目過於模糊,手持一把火紅的弓,那弓的特徵看來,是祭典之弓。”
“祭典之弓?蓮月用的那把?”軒奕驚訝地問道。
我點點頭,說:“應該是**不離十,我亦親眼見過祭典之弓。那威力真是不可小覷。再說,聽聞上古典籍裡所述,第一次神魔大戰,魔祖赤炎與女媧的對決,女媧一手持神器無憂,一手拿的就是祭典之弓。所以我在想,也許找到祭典之弓,就可找到無憂。”
“因此,你就偷跑到春城來?”軒奕頗有深意地看看我,抬手敲我腦袋,一臉責備地說:“你呀,就是愛逞強。都不知與人商量麼?”
我訕訕地笑笑,小聲說:“我哪裡知道那敵人會在春城等著我啊。”
月陽眸光微斂,些氣惱地說:“那些什麼上古神詆,畫的什麼破圖。就是魔族太廟裡供奉的那副預言圖,亦只看得到紫隕大人和紫清劍。就連曉蓮方才說的祭典之弓也只是模糊的影子,更別說,另外兩個人了。就連那輪廓都看不清。”
“另外兩個人?”我驚訝起來,裡一陣莫名的激動,總覺得有什麼難題已經解了,卻又不知答案在哪裡。
我激動地住月陽的胳膊,一字一頓地問:“你確信除了紫隕之外,還有兩個人,而不是一個?”
月陽重點頭,非常篤定地說:“我確信。昔年,紫隕大人曾邀八大長老一起研究過此圖。說此圖蘊含著一段秘密。不過沒研究清楚,那張圖除了大人的相貌,其餘二人太過模糊。就連你說的那個祭典之弓都看不清楚。”
我陷入了沉思,這魔界亦有這幅畫,預示著什麼?那畫中的人是三個,而不是兩個。為何在結界中看到的又是兩個呢?
這女媧與洪鈞老祖留下的這幅畫又何意?看來還得要找找慕容兌那傢伙,從他家淘點典籍來看看。
“那個,我可以說句話嗎?”突,騰雲開口,打破了沉靜。
大家都看著他。他以詢問的眼神看著我。我心裡一陣哀嚎:鬱磊這傢伙看來悶得很,不然怎麼會培養出這麼悶的一隻神獸?
“那個,你說吧。”月陽說。
騰雲還是沒有動,執拗地看著我。我滿頭黑線,訕訕地笑著對他點頭。
他這才緩緩地開口:“這幅畫,冥界也有。”
“什麼?”這回換作月陽與離異口同聲驚訝。
騰雲瞟了他們一眼,說:“在我還未被紫隕封印之前,在冥界淨界裡,曾見過此畫,那畫是女媧在分界而治時,欽賜給我家大人的,據說是女媧大人的手稿,一併賜下的還有三瓶頂女媧之靈。只是,那幅畫與你們所描述的略微不同,那是一幅中國寫意畫。那三個人隱藏在一片淡青的霧氣之中,持弓的是我家大人。此番聽你們說,才知那持劍的竟是紫隕。另一個人,則是看不清面目的,在我家大人背後,很模糊,連輪廓都不曾看到。仿若是不確定似的。”
“鬱磊與紫隕合作?這組合也太過於奇怪了吧。”月陽皺皺眉。
我想想也覺得不可能,都鬥了幾十萬年的冤家,又是情敵,怎麼可能攜手。於是我疑惑地看著騰雲,問:“你確信沒有看錯?”
騰雲無比迂腐地拱手拜:“回稟夫人,屬下卻是沒有記錯。”
此番這詭異的畫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