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地敬畏與懼怕?”
他一怔,用不可置信的語氣問:“你沒有感受到?”
我淡然地笑,決定橫豎就賭這把。於是站到床邊緩緩地說:“也許大人用自己的真身來,在下就感受到了威嚴與氣勢。”
“你知道本尊是誰?”他語調裡有略微的驚訝之卻是平靜。
很好的對手。我不禁讚賞。卻還是看著院內墨黑的樹影,淡然地說:“能來找我的,無非幾人。既然不是朋友,便是對手。”
他聽聞,哈哈大笑,笑聲狂傲。然後掰過我的身子我看著他。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輕啟薄唇。他說:“你很聰明。可夏月凌與藍雪瑩那段時光是你永不可企及的。”
他說到鬱磊,我臉色一變。
甩開他的手退幾步,轉身往床邊走冷地說:“閣下請回吧。我乏了。”
“是本尊看錯人了?沒想到你竟沒有一絲魄力去爭取自己想要的。”他諷刺道。
我胸口一陣陣的悶,像有什麼要破出來一般。
“你不爭月凌便會永遠跟藍雪瑩在一起。”他緩緩地說。
胸口的煩悶越來越重,手心裡黑線遊走。我背對著他,用力抬起手,掌心裡戾氣不斷聚集。我猛然轉頭,憤恨地看著他,冷聲問道:“你在我身上下了咒?”
他唇邊揚起一朵花,緩緩走過來,輕輕一彈指,我動彈不得,只是胸口那種壓抑像要將我徹底碾作塵土,我狠狠咬著牙與這壓抑對抗著。
他伸出手箍住我的下巴,緩緩抬起,輕笑道:“你們太自以為是了。就是鬱磊都要忌憚本尊。你們卻以為區區的計策就可對付本尊。欲擒故縱?這不過是人類這些螻蟻的小玩意兒。”
我咬著牙,死死盯著他,原來我們的一切他都知曉嗎?我們的意圖他也知曉嗎?渾身一陣陣冰涼,如果他什麼都知道了,那麼欲擒故縱、將計就計的是他嗎?
他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挑下我的髮釵,黑髮垂落。他冰涼的手指劃過我的脖頸,唰地撕開我的外衫。
“你要如何?”我淡然地說,心裡卻是真慌了。
他輕蔑地笑道:“沒想到這個時候,你竟還能淡然地如同一幅水墨畫。每一次見到你,都不同,倒很對本尊胃口。”
我微眯雙目,努力凝聚靈力,卻感覺自己的靈力像被冰層封住了一般,如何也衝不破上面的冰層。
“別費力了。”他瞟我一眼,伸手環上我的腰將我一摟放到我床上,毫不憐惜地挑開我的衣服。冰涼的手指撫在我的左邊鎖骨下斷翅蝴蝶上。
“嘖嘖,本尊為你繡上的蝶多麼美啊,你為何要將它折斷。”他輕輕撫摸著,那隻蝶便從我鎖骨上脫離出來,折斷翅膀的蝴蝶奄奄一息在他掌心中撲騰兩下便化作一陣碧綠的淡煙消失無形。
“你到底要如何?”我強壓住怒火問道。
“和本尊合作。本尊給你想要的。”他說,不無誘惑。
原來有求於我,我笑出聲來,淡然地問:“你就一定知曉我要什麼?”
“夏月凌。”他笑著吐出這個名字,如夢囈一般地說:“否則,你不會鋌而走險,用魔界的黑玉企圖迷惑本尊,引誘本尊出來。只可惜,你算漏了一點,軒澈太子的護心露護不住你。”
我聽著他
感到了絕望,他竟什麼都知道,知道我用月陽給的氣,以期讓他發覺我墮魔,然後用天界至寶護心露護住本心,之後深入虎穴與之抗衡。
只是他竟知曉這一切,不愧是與鬱磊暗戰多年的對手。只是此刻,我決計不能露出頹勢,讓他如願。
於是我強行扯出淡然的笑,輕語道:“你就那麼自信護心露護不住我?驕傲是失敗的前兆。”
他不回答我是替我拉上錦被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