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站起身。
喬琪頓時覺得一股壓迫感向自己襲來,不自覺地退後兩步。
“那、那您到底打算怎麼樣?”喬琪結巴地問。
“你有錢賠償嗎?”雷根問道,雖然他明知道答案會是什麼。
喬琪搖搖頭,一臉快哭出來的樣子。
雷根走到她的面前,“那麼我有一個不錯的賠償方法,就用你的身體來賠償如何?”說完,他的手同時往喬琪的臉頰伸去。
喬琪連忙閃躲,由原本的害怕轉為憤怒,“您不可以這樣!”
雷根對她的反抗很不滿意,但仍是立在原地沒有再前進一步,他語氣微慍地說:“為什麼不可以?”
“雷先生,您是有妻子的人,請想清楚自己的身分。”當雷根的老婆實在太可憐了,如果她是他老婆,一定會發瘋。
雖然她到現在還沒有見過雷夫人,但是之前那一次被迫和雷根發生親密關係,她一直都感到很愧疚,希望到時候雷夫人能夠諒解。
雷根真想為喬琪拍拍手,因為她是第一個敢拒絕他的女人。
然而他臉上的表情仍舊沒有洩露出任何情緒,不但維持一貫的淡漠,甚至還帶著惡意的嘲諷,“你真以為我會對你有興趣?”
他轉身回到他的座位上。
喬琪對他的話和反應感到不解,一臉疑惑地道:“可是您剛剛不是說……”
“我沒有必要跟你解釋。”
他的話成功地讓滿腹疑問的喬琪閉上嘴巴,不敢再多問。
她還沒有忘記對方是主、她是僕。
“因為你進來工作的原因特殊,所以我特別給你一次機會。”雷根說出他的決定。
聽到他願意再給她機會,喬琪的眼睛立即亮起來。
“你好好地工作,不要再讓我聽到你犯什麼錯。”雷根逕自點起一根菸。
喬琪立即大聲地說:“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的。”
“若你再犯錯,下次的懲罰是什麼就很難說了。”
“好好好,我知道。”喬琪頻頻點頭。
這次的談話於是落幕。
離上次的談話不到三天,喬琪又被雷根叫過去。
她垮著臉走向雷根的書房。
她真的很努力在做事,為什麼大家都不覺得呢?
前天,因為園丁請長假,前院的雜草都長出來了,所以華姨派她去把草除乾淨,她就很努力地趴在地上拔草,花了一整天的時間。
結果晚上就被華姨叫去罵一頓,說是要她拔雜草,而不是把所有的草全部拔掉。
她怎麼知道哪些是該拔掉的草,哪些又是該留下的草?
在她眼中這些全部都是草,當然就一起拔掉囉!
她不覺得她有錯啊!
再說到昨天華姨要她到廚房幫忙處理廚務這件事。
她好心地根據經驗替飯菜“加料”,結果所有被她加料過的飯菜全部倒掉重煮。
不消說,她又被罵了一頓。
今天她又被派去擦拭所有的門窗,擦玻璃當然要噴穩潔才擦得乾淨,結果沒多久,她又被叫去罵。
雷園的規矩是——不能用清潔劑擦窗戶,因為主子不喜歡那些化學物品的味道。
她怎麼會知道這種事,那本員工手冊那麼厚,她根本就來不及看完。
話說回來,既然那不能用穩潔,為什麼倉庫裡會有呢?
她得到的回答是,那罐穩潔已經是十年前的東西,只是一直沒有拿去丟掉。
反正不管怎麼樣,全部都是她的錯。
所以她今天才會又被雷根傳喚過來,她敲了敲書房的門,推門走了進去。
書房裡,雷根默默地坐在書桌前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