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剛蹭完手,林母用手指點了他的額頭一下:“又往大腿上蹭,從小說你多少遍了,咋就改不過來呢。要你爺管你爸那會早就用筷子抽了。“
“下回改,下回肯定改,行了吧。”
邊說邊開啟照相機後蓋,把膠捲裝進去,按一下快門,照相機自動把曝光的膠捲捲起,把沒曝光的膠捲拉到正位,照相的人對著人一按按快門就oK了。
這是比傻瓜還傻瓜的相機,裝好膠捲誰都會照。
接著就是咔咔進行中,直到三十二張膠捲全照完了,大家還沒盡興。
直到照了五卷之後才算把大家的興奮勁打住。
而林風的右手食指上以經被按出了一個小圓圈。
這時林父從大富飯店下班回來,林母三姐四姐小老六一起去三姐的商店裡住,二哥對二嫂使了一個眼神,二嫂不情願的走了,現在二嫂以八個月左右了,時時離不開人,因此很黏二哥。
現在打果子以經不讓她伸手了,而是讓二哥的小舅子過來邦忙。
都走後,父子三人坐在桌子邊,林風從口袋裡掏出華子,遞給林父一根,二哥伸了伸手還是縮了回去。
“爸,咱家到底發生了啥事,把我媽愁成那樣?“
“唉!家門不幸啊!一切都是你大哥和大嫂惹的禍啊!”
二哥只能用鼻子吸一吸二手菸,解一下饞。
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一口水,說:“大哥的小舅子李子羊知道吧?”
林風點說知道!
“他處個物件叫劉三彩,你也應該不陌生吧,當時還介紹給你當老婆呢!”
透過二哥林石的講述,林風才知道,李子羊與劉三彩在他這回去後發生了那麼多有趣的事。
原來李子羊與劉三彩回去之後,二人開住在一起,但是李子羊自己從與劉三彩歡好之後,賭錢的手氣直線下降,那錢如同水一樣譁花向外流。
劉三彩發現後開始勸他不要玩了,把錢輸沒之後,孩子出生咋活?
對於一個輸紅眼的賭徒來說,你就是殺了他,他依會是一個賭鬼,所以無論劉三彩咋勸也沒用。
最後索性住在賭場不回來了,這種人是所有賭場都喜歡的,一頓酒後一頓彩虹屁一吹,李子羊上道了,開始了大開大合。
不但把他自己輸了,把劉三彩輸了,還把他們家的所有產業全輸了。
第二天凌晨他被後門別棍了,那群人還去他家把劉三彩也輪了,孩子為此付出年輕的小生命,這些人還想收東西。
劉三彩是一個敢玩命的女人,讓這些人在家等著,她說出去借錢,找到當初的老相好,一頓哭訴,那個老相好,暗中一直以為孩子是他的。
於是衝冠一怒,帶著二十幾個人,來到劉三彩的家中,把開賭場的人全堵在屋中,挨個敲骨驗髓,當打斷兩個人的腿後,這群人知道遇見狠子,再也扎不起刺起不來浪。
狠子說一人一萬,現在拿錢,否則挨個斷,斷完大腿斷膘子,直到人…為止。
說完讓人打一桶水來挨個澆。
三九天洗涼水澡比敲骨榨髓還厲害,遇見這種狠人他們也沒招,也知道自己犯了大忌,只得回去取錢。
把十萬元多給狠子後,抬著傷人走了,回去折騰李龍陽。
他們走後,狠子問劉三彩想咋辦?
劉三彩拿出李龍陽家的地契房契給狠子,說她不想再這過了,把這些東西賣給他,讓他給自己一筆錢,自己另謀出路。
狠子也是講究人,給了劉三彩五萬元,當天劉三彩消失在李莊。
狠子還不解氣,把李龍陽他父母全攆走,說這是他的了,還給他們看了看地契。
老兩口子沒辦法,只得投奔女兒,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