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瞄了一眼包房裡的狀況,無奈地嗔道。
個人的喜好不同,白霄從沒有想過要因為馮伸這個喜好而與馮伸劃清界線,畢竟馮伸還有馮伸的可取之處。可今天親眼見到後,還是有些厭惡。
包房裡有五個赤身披髮的“解壓品”,以各種姿勢被吊在並不算大的空間裡,傳來聲音淺淡不一的呻吟,右面牆上掛著的各種工具,白霄一掃而過,並不深看,找了一處看著還能坐的沙發,坐了上去。
“嘿嘿,我正研究這個……這個身上的這處傷……很有創意的說!”
馮伸見白霄進來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畢竟自己的怪癖並不是誰都能接受得了的,想要解釋,卻覺得無論什麼解釋,都是解釋不清的,索性就破罐子破摔,認了。
瞄了一眼白霄的表情,好像沒有自己想像裡的嚴重,也就卸下了戒備,又說:“你要不要也……”
“免了,小妹沒有那種愛好,你自行研究吧!”
如果剛才沒有進來,倒可以裝作不知道了,可現在既然進來了,就沒辦法出去了,想自己從這裡坐著,馮伸也不會真正玩什麼花樣的,等一會兒服務生把飯送來後,自己藉口資料未整理完,把自己那份端回辦公室,也就可不傷和氣了。
“那……那我就不客氣了。”
馮伸嘴上如此說,其實並沒有做什麼動作,只是把其中一個從棚頂上放了下來,讓他跪好,摸著那人的前胸,像是在數肋骨呢。
白霄裝作很累的樣子,把頭仰在沙發上,閉眼休息。
即使沒有什麼大動作,五個解壓品怪異的呻吟也足可以震撼一般人的神經了,好在,白霄並不屬於一般人的行例。
“馮姐,你知道這些解壓品進口的途徑嗎?”
想起那天晚上看過的雜誌,今天又深處在這樣的環境裡,有些問題就無法隱忍,想要一探究竟了。
“當然知道,暗酒吧的解壓品全部來源於新開發的殖民地大朝洲的蠻荒地,他們那裡的男人多比咱們這裡的男人健壯,耐玩一些,特別是某些……”
“馮姐知道從大朝洲買一個奴隸需要多少錢嗎?賣到這裡又需要多少錢嗎?”
對於馮伸所言的那些變態遊戲,白霄不敢興趣,連忙打斷,又提出了別的問題。
“你打聽這個啊?妹子,這生意不是咱們普通百姓能做的,這是國家壟斷的。”
馮伸並沒有直接回答,一手把玩著跪在地上的那個解壓品的私人物件,力道均勻地把那東西揉搓到發紫,還沒有停手。
“誰說我想做那種生意了,我只是好奇問一問。”
即使沒有明確的正義感,白霄也無法把同一物種的人視作“奴隸”,當作商品買賣,她之所以關心,只是站在政治時局的角度做個分析罷了。
“噢,這樣啊,聽說差價幾十倍,就我手中這樣的,從大朝洲收來也就幾十西華幣,或者是分毫不花,直接從衝突裡擄來的,遠洋跋涉販賣到咱們國家後可就值錢了,哪個不得賣到一千西華幣,要是精壯的、模樣稍微過得去的,就更值錢了,怎麼也得二、三千。”
無論是以前佔領的大麥洲還是現在正開發中的大朝洲,他們那裡的人種都於西華國所處的這個洲的人種不同,他們的五官立體而深遂,面板顏色濃重,有呈麥色的,也有呈棕色,當然也有正相反的,就是過份白的,就像是得了白癲瘋一樣的那種白。
這樣的人,在西華國人的眼中當然是奇醜無比的,除了用於玩弄和做繁重勞動,根本不可能發生像某某小說裡傳出的某主人愛上某奴隸這樣的事的。
就像馮伸現在,明明是殘忍地玩弄著,卻只點了一盞瓦數不高、略顯昏暗的燈,原因只有一個,不想把這些奴隸的容顏看得太仔細,怕失去了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