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浩聞言沒好氣的捏著她小鼻子,訓道:“昨天悟空被你玩的累趴下,你就讓它歇兩天吧!”
昨天他一回來,就看到悟空趴在地上,足足向他哭訴了一柱香的時間,小丫頭先讓它陪著捉迷藏,後來讓它爬樹去把鳥窩摘下來,在後來又讓它下水逮魚。聽的金浩都瞪大了眼睛,半天憋出來一句:“悟空啊,看不出你這小體格還挺能折騰啊,全能型猴才啊!”
擺脫了遙遙,金浩在街上買了點補品和水果,來到了學堂先生張賢才的家裡。他家裡兩間屋子,前面是一個不大的庭院,在牆角邊種了很多蔬菜,一個婦女正在給菜澆水。
張賢才五十來歲,中了舉人因為沒錢疏通,落魄在城裡給人寫書信對聯之類的餬口,在當地也是小有名氣。那婦女正是他的髮妻陳紅,很普通的家庭婦女。
“你找誰啊?”陳紅看到金浩站在門口,忙放下水瓢走過去問道。
“阿姨你好,我叫金浩,聽聞張先生生病,特來看望。”金浩微笑道。
“哦,他正在屋裡躺著呢,你快進來吧。”開啟院門,見金浩手上提滿了東西,轉身領著他進屋。
“賢哥,有個叫金浩的來看你。”陳紅掀開裡屋的門簾說道。
後面的金浩聞言微微一笑,這兩口子叫法倒挺別緻,還賢哥。
“金浩,哪個金浩?”張賢才看向門口問道。
“是我啊,張先生。”
“啊,原來是金軍長啊,您怎麼來了?快進來坐。”在陳紅讓開身子,張賢才看到金浩,驚訝的喊道。
“民兵團軍長?”陳紅看向身邊的年輕人,心裡也很吃驚,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如鄰家男孩一般的少年,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民兵團軍長。
見張賢才要起身下床,金浩忙走過去說道:“張先生不必多禮,快躺下休息,我就是來看看你,不必拘束!”
張賢才點頭道:“感謝軍長百忙之中還來看望老朽,實在是慚愧啊”
對還傻站在門口的陳紅喊道:“還站著做什麼,快去給金軍長倒茶啊。”
張妻反應過來,急忙轉身出去倒茶,民兵團軍長能親自到她家裡,給她的震撼確實不輕。
金浩將東西放在桌子上,笑道:“聽聞先生你病了,在路上隨便買了些補品,望先生別介意。”
“金軍長說的哪裡話,您能來看望老朽,就已經是天大的面子,哪能要您的東西。”
金浩擺手道:“張先生,不必客氣,現在好點了嗎?”
“只是偶染風寒,已經好了很多,老朽明天就能去學堂。”
“不急”金浩說道:“先生還是靜養兩天,等身體完全恢復在去不遲,讓孩子們放兩天假沒事的。”
張賢才以前對金浩可沒這麼客氣,文人嘛,總有些架子,看不起武將,更何況金浩還是被朝廷視為叛賊。可後來民兵軍進城後一系列的政策,改變了他對民兵軍的看法,前不久當金浩請他去學堂,交城裡孩子們讀書識字,每月給的五兩銀子。而孩子們來學堂卻不用交一分錢,讓他對金浩又高看了一眼,也多了一分敬重。
陳紅端了茶進來,放下後問道:“金軍長,中午就在這裡吃頓便飯吧。”
“對,對”張賢才也點頭附和道。
金浩笑道:“不了,我一會回去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張賢才也知道他身為一軍之長,肯定軍務繁忙,也沒在勸。金浩隨口問道:“張先生,你家孩子們呢?”
忽然金浩發現兩口子表情不自然,眼神有些飄忽,於是說道:“我也是隨口一問,如果不方便就不用回答。”
張賢才嘆了口氣,訕笑道:“不瞞金軍長,老朽就一犬子,他現在在濟南府當差,是個參將。”
陳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