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對澤吾疼愛有加的話,那雙長著兩條皺紋的眼角都快要瞪得撕裂開了,完全沒有意識到白霄還會和自己說話,一時並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白霄又問了第二遍時,才下意識地回答道:“我是柳駱家的正夫。”
原來是柳駱,會計部的主任,好像記得馮伸曾經說過,柳駱家的家法很有創新意思,竟也沒管住自家男人的那張不知好歹的嘴,下一次真應該提醒柳主任一聲,她家的家法還得再努力創新才行啊。
“噢,那就麻煩柳夫郎再幫忙照顧一下我家夫郎了,我這個伴娘還沒當完,他又性子軟弱,總怕有人欺負他呢,柳夫郎一定不會讓人欺負到他是吧?”
還是笑著說,也毫不在乎一張桌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時,寵愛地摟了摟了澤吾的肩。
“白小姐哪裡的話,有我們在怎麼會有人欺負到……你家夫郎呢!”
“沒有最好,也不怎麼的,只要是關係到我家夫郎的,我總是免不了小人之心,希望各位夫郎不要借意。”
也不知面紗下的那張臉的臉色會是什麼樣子,肯定好不到哪裡,白霄也不想探究,轉過頭小聲對澤吾說:“等我一會兒,我去和秦琪說一聲就來接你。”
“嗯!”
澤吾乖乖地點頭,看向白霄的眼裡,全是深深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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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週末,商場裡的人很多,白霄拉著澤吾走過每一個澤吾感到好奇的攤位,不厭其煩地陪著澤吾看著每一樣可以吸引澤吾眼球的商品。
上一世當過女人,自然能體味得到逛街時的那種激動和瘋狂的心情,便不會像別家妻主那樣流露出厭煩,反而很是鼓勵。何況澤吾是第一次來商場,之前又盼了好些日子,自己這個當妻主的當然要盡到責任,微笑服務,奉陪到底。
“妻主大人,你……你幫澤吾看一看,倒底……倒底選哪塊才好啊?”
澤吾為了這兩塊窗簾布,已經躊躇半個時辰了,放下這塊,拿起那塊,又不忍放棄放下去的那塊,再拿起,這般動作,看得站在他身後的白霄很是想笑,明明都喜歡,也不懂和自己提把兩塊全買下來,這個小笨蛋。
心裡雖是這樣想的,白霄卻也不阻攔,任由澤吾從那裡糾結,直到澤於忍不住皺著眉問自己了,才朗笑出來說:“我看哪塊都好,我們澤吾的眼光真是不錯,不如全買下來吧,這塊看起來淡雅的放在客廳裡,另一塊活潑的放到哥哥和鬱兒的臥室,他們那間屋子的窗簾該換了。”
“真的可以嗎?”
完全不敢想信,竟可以一起買下來,這樣做會不會顯得自己太貪心。
“當然可以,鬱兒要是看到你給他選這塊帶小鹿的窗簾,一定會很開心的。”
白鬱那孩子最近和澤吾走得越發地近了起來,自己當然要幫著自己夫郎再添一把火。
“妻主大人說得對呢,鬱兒看到這塊窗簾一準會高興得跳起來的。”
這段時間裡,澤吾努力地增進著自己和白鬱的情感。
這些年裡,因為白霆的原因,那孩子一直和自己疏遠,但那孩子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所謂父子添性,透過這段時間的接觸,鬱兒漸漸和自己親了起來,不像以前叫自己“父親”時,那般平淡,現在每一次叫出的“父親”兩字裡,都是添著情感的,且一次比一次聽著暖心。
自己也清楚妻主總是在旁幫著自己,像這次買窗簾就是,妻主……這般的疼愛,處處為自己著想,這樣的生活真是幸福,於是,一雙細長的眼睛,笑成了桃心狀,完全忘記了婚宴上的那些不愉快,和曾經有過的自卑。
白霄是喜歡澤吾這種漸忘的,也是喜歡澤吾這種易滿足的性子的,這男人內裡的東西,接觸得越久就會越發的難以割捨了。
秦琪的婚宴,白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