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快遞,具體的我們不方便透露,只能告訴你她收到刺激暈倒了,睡夢中一直在叫簡簡這個名字。”
蘇鈺沉默半晌,給自己點上一根菸,才慢慢講述那年發生的事情。
“五年前京都連環殺人案你應該知道,你們公安系統裡肯定有檔案,具體的我就不給你講了,你自己去翻檔案,吱枝本來是那起案件最後一個受害者。”
時宴知瞳孔猛地放大,似是聽到了什麼駭人聽聞的事情。
“只是案發那天吱吱跟她最好的朋友路家的小姐簡簡換了衣服,陰差陽錯之下兇手抓錯了人,死的人成了簡簡,後來兇手發現自己殺錯了人,把吱吱綁了過去丟在簡簡被分屍的現場,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崩潰了。”
說到這裡他語氣格外沉重,當年的事情是他們所有人心裡的一道傷疤,更是蘇梔不能觸碰傷痕。
時宴知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結束通話的電話,心裡的疼痛讓他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菸,想用尼古丁麻痺自己抽疼的心臟,原來她不是天生的天才,只是身上揹負了一條人命不得不逼著自己強大,她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擺脫心魔給自己的好朋友報仇。
聽完蘇鈺講的那些,他都不敢想象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獨自一人站在滿是鮮血殘肢的頂樓,看著自己朋友的碎屍,那種絕望……
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煙抽完,收拾完菸蒂菸灰重新回到蘇梔的病房。
人已經醒了,此時此刻的她絲毫不見平時的跳脫,她沉著一張臉,看向推門而入的時宴知。
“我要出院,我要親手抓住他!我一定會親手抓住他!”
當年那個案子,兇手最後綁了蘇梔把人扔在頂樓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整個人就跟銷聲匿跡了一樣。
這麼多年她一遍一遍翻看卷宗,把嫌疑人的寫的字條看的清清楚楚,每一個字都刻在自己心裡,所以在看到那張字條的時候她才那麼肯定是那人回來了,他又要再次作案了!
醒來後她冷靜下來一字一句分析紙條上的文字,看樣子兇手並不打算延續五年前的作案風格,比起五年前的親自動手,這次的他好像只是在給他們預告案件的發生,引導他們去接觸案件。
:()誰還不是個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