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的同門師姐紫衣。”張子凡指了指身邊的女子道。
“好漂亮的孩子。”巧蘭微微打量了一下紫衣,那模樣就像是看待自己的兒媳婦那般,眼中盡是滿意的神色。
“伯母,您好。”紫衣微微一笑道。
“來,快坐下。”巧蘭連忙拉著兩人在一旁的石桌上而坐,沏了一壺茶。
張子凡細細的把這一年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番,而自己變成這幅模樣,只是被他用受了一點輕傷帶過。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黑了,巧蘭連忙起身,拍了拍額頭,懊惱道:“你看我,光顧著說話,竟然連飯都忘記煮了,我馬上煮飯,你們先在這裡坐一會兒。”
“怎麼沒有見到伯父?”紫衣環顧了一下四周,問道。
“你跟我來吧。”張子凡微微嘆了口氣,旋即便來到了大廳之中。
一道人影靜靜的縮在了角落之中,渾身顫抖,彷彿有什麼懼怕似的,口中不斷的發出喃喃的低吟之聲,就像是著了魔。
“這就是我爹。”張子凡靜靜的來到中年人的身側,輕輕叫了一聲:“爹。”
然而,張震凌並沒有抬頭,緊緊的蜷縮在一起,似乎沒有聽到似的,神情呆滯。
“他怎麼了?”紫衣皺了皺眉,來到張震凌的身側,伸手揮出一道真元,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況,然而,卻並沒有什麼發現。
“我也不知道。”張子凡搖了搖頭,內心不由想起了那個夜晚,就是那夜的存在,讓他的家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在這時,巧蘭已經做好飯等待著三人了,他微微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解釋什麼。
一家聚在一起,自然是其樂融融。
吃完飯,巧蘭收拾了一間房間,充當紫衣的臥室,幾人便是下去休息去了。
張子凡回到房間之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從乾坤袋之中取出紫狐,後者依然是陷入了沉睡之中,自從在陰風谷幫助那些人驅毒之後,似乎對它的消耗非常大似的,至此便是陷入了沉睡之中,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
“我和林修,小梅分別也有一年了吧,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見到他們。”望著外面漆黑色的天宇,張子凡微微嘆了口氣。
“咳咳……”
深夜之中已經帶著些許涼意,一陣冷風吹過,他身體莫名一寒,不由咳嗽出聲,絲絲烏黑色的血跡不斷的順著嘴角流淌而出。
他用手擦拭了一番,神色複雜,喃喃道:“中毒越來越深了,已經開始消耗自己的生命潛力了,等這件事情一了,我便會親自向師父求證個明白。”
在床上盤膝而坐,他便是開始靜靜的修煉起來,無鋒劍懸浮在他的身側,發出一道道莫名的氣機,幫助他開拓經脈,一道道澎湃的真元在經脈之中流淌,就這般沉寂之中,時間緩緩而過,黎明很快便會來臨了。 張子凡腳踏飛劍,身形如同流光一般向著前方騰飛而去,直接向著峰頂的方向接近,一路之上不見有絲毫的停頓。
還沒有接近,他便是聽到了一陣劇烈的爭吵之聲在四周峰頂的方向響起。
“吆,這不是紫衣師姐嗎,多日不見清減了不少啊。”一道調笑之聲響起,在峰頂的位置,靜靜的站著一男一女,那身穿薄紗的女子正是紫衣,而他面前的那名男子似乎不像是天毒堂的人。
“傳聞你和天毒堂的一個廢物關係不淺,不知道是不是真假?”那名男子依舊是笑道,渾然沒有見到臉色越來越難看的紫衣。
“馮和,話你已經帶到,現在可以離開了。”紫衣怒哼了一聲道。
“怎麼,這就生氣了,看來傳言非虛啊,不知道應鴻師兄知道了會如何想,他可是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