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感覺一股巨力向胸口襲來,這根尖刺完全扎穿了壯漢後將他釘在了牆上,瘋子伸出舌頭舔了舔拳刃上的鮮血後將左手化為砍刀,衝到壯漢面前後刀鋒上而下斜掠意圖斬首,用右手用力捏著胸前的尖刺的壯漢用左手將剛剛劃出腰間的刀鋒死死握住,壯漢拼命雙手拼命握住兩樣致命的兇器企圖再多支撐一段時間,但就在這個時候從瘋子左手肘部突然彈出一根唐刀般的利刃深深的扎入了他的小腹,壯漢的雙眼中充滿了恐懼與不相信,就在他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瘋子左手順勢猛的抬上,鋒利的刀鋒將壯漢整個胸腔劃了開來,皮下組織與肌肉層都完全被割破了,包裹在胸腔內的內臟與穿插在其中跳動著的血管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飛濺出的血液將瘋子完全淋成了血人,壯漢努力的張大了嘴想要說些什麼,但他在發出了幾個無意識的音節之後喉嚨就不停被湧出的血液塞滿了,瘋子將左肘彈出的刀鋒收回體內,原本化為屠刀的前臂也恢復成了手掌,只是一根根的手指卻化為了十厘米長的手術刀,輕薄狹窄的手術刀滑至關節處割斷連線著骨骼的軟組織,將壯漢胸前一根根的肋骨完全剔除體外後就縮了回去變為圓潤的手指,輕輕握住那顆跳動著的心臟猛的發力一拽了出來,幾根還未扯斷的血管連線著心臟被拖出了體外,心臟嬌嫩的表層承受不住瘋子指尖的力道被整個捏碎,濺出的血液在瞬間綻放出了一朵嬌豔的血花,感受著心頭熱血的溫潤一把拔出化為尖刺的右手,被肢解的殘軀跌落在地上化為了一地碎肉。
這次守夜人也並非只來了壯漢一人,但其他人能做的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他被肢解而已,這個廢棄工廠此時不管是頂部、地面還四周的牆壁與機床器械都濺滿了鮮血,流動著血液的絲線在空中結成了一張蛛網,兩名年輕的女性守夜人被掉在空中擺出了極為詭異的姿勢,肩膀、雙腿甚至手上每個指節之間都有著一道紅芒,,仔細一看就會發現每到紅芒都將身體徹底的分割開了,現在能以整體的形式在空中呈現完全是應為合金絲線貫穿連線的作用,但這兩名女子竟然還未斷氣臉色一片死灰雙眼呆滯的看著地面,鮮血從被切割開的傷口中順著金屬絲線不斷的流淌下來,將那兩名女子全身以及下方的地面處染成鮮紅一片,隨著血液不斷的順著絲線流出體內面板就越發乾枯;鮮血和地上的一些殘值斷臂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灘屍堆。
而一旁的那幾臺的機械器材與車床上衍生出幾個齒輪中卡著幾具被金屬刺貫穿的身體,隨著齒輪無意識緩慢的運動那些身體一點點的被捲入其中,隨著不斷想起的“拉卡”聲不管是骨頭還是血管內臟都被徹底碾碎,如碾磨豆漿的磨盤一般,粘稠的血液順著齒輪間的縫隙低落地面匯聚成一灘濃稠而又純粹的血漿,而車床上的凹槽中堆積著被捏碎的骨渣與內臟的小碎塊,而在倉庫的中央幾個完全失去全身血液的乾屍雙眼充滿恐懼與驚慌,保留著生前最後一個姿勢站立在原地,撤去偽裝以惡魔原型的林峰身邊瀰漫著淡淡的血霧,緋紅色的霧氣吸收著四周的血腥氣息不停的蔓延開來。
自從薩夫隆向光明異類宣戰以來這樣的血腥景象隨處可見,不管是偏僻的小巷深處、破舊的公寓樓內部還是郊外的荒原上都留下了一句句異類的屍體,有光明異類的更有黑暗異類的,雖然兩個勢力之間的戰爭雖然進行的如此激烈但還是默契的共同遵循一個原則,不引起政府的注意不管每場搏殺勝利的是哪方都會將場地清理乾淨,而且不會再有普通人的地方進行戰鬥,前一階段在人員方面有一些傷亡,是雖然讓守夜人在整體戰鬥力方面有一些不足,但也使得其中的一些激進分子十分憤怒憋足了勁,當戰爭開始之後的前三天光明異類竟然比黑暗異類更加兇猛,特別是像巴倫斯這種人更是不分白天黑夜瘋狂的獵殺著黑暗異類,這讓黑暗異類們有些始料未及,但人員的傷亡與林峰幾人的加入還是讓整體局勢在一個星期之後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