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緩緩伸了進去。
“嘿嘿嘿嘿,這個鐵府還真是一個福地阿,非但鐵家小娘子人比花嬌,就連這個小丫鬟也如此水靈,要是一起按倒在床上……”
各種**的想法在他腦中不斷迴盪徘徊,寧王對鐵玉香已經開出了天價懸賞,而且要的只是一個完好損的身子,弄上手之後非但可以獲得幾輩子都花不光的財富,而且還能先痛痛的享用一下鐵家小娘子這誘人的身子。
曾經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巨盜,這名怪客非但jing通一套隱匿潛入與飛簷走壁的奇yin技巧,還是毒蠱之術的大行家,不論江湖中擁有赫赫威名的宗師們還是統領一方的豪強,都倒在了這神出鬼沒的一口毒煙上,現在對付這樣一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根本就沒有任何難度可言,但他如今需要提防的可不僅僅只有鐵玉香而已。
幾乎就在這名怪客深吸了一口氣,把嘴唇含住烏木杆的同時,他卻感覺周圍氣氛驟然降低,一下子就從烈ri暴曬之下的酷熱淪為了如地下墓穴般的yin冷,甚至就連汗毛上都結起了一層薄薄的冰霜,一雙白嫩柔美纖纖玉手出現在了他身後,在冰涼絲滑的觸感下,那一根根手指就如同毒蛇般纏繞住了脖頸,將原本即將吐出去的一口氣完全憋了回去…………
“噗通”
重物墜地的巨大聲響一下子驚醒了東廂房中的這兩名女子,驚魂未定的小丫鬟曼兒像一隻驚弓之鳥般死死拽住了鐵玉香的衣角不敢開門,鐵玉香心中也是有些猶豫與擔心,但鐵府大小姐的身份卻不允許讓她在自己家中表現的如此軟弱,只不過當推開房門後出現的那一道倩影卻是讓她送了一口氣。
“玉香,走,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聶小倩此時此刻一身黑袍已經被米黃sè衣裙所代替,淡漠與冰冷完全被溫柔婉約所代替,美麗jing致的臉龐上卻充滿了焦急,一把拉起鐵玉香的手走入房中後立馬就轉身關上了門。
“倩姐姐,你怎麼……啊……”
鐵玉香話只說了一半就被地上那具屍體驚的倒吸了一口氣。
“聽採臣說張伊大人與未央生已經直接與寧王爆發了衝突,鐵扉道人的名頭還不敢直接動手,但寧王按照的**與兇殘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這一次……哎,未央生實在是太莽撞了一些……”
聶小倩的話讓鐵玉香的臉sè變了變,當下也顧不得問她為什麼會突然來訪,只是焦急的說道:“如果鐵府都被寧王的爪牙滲透進來了,那相公他……”
“這倒是暫時不用擔心,張伊大人能與寧王鬥自然也是有所依仗,寧王很有可能就是暫時奈何不得未央生,所以才想要將你擄了去作為威脅,只是這個大元畢竟是蒙人的天下,漢臣又能得到多少真正的信任呢,現在非只不過是藉著泰定帝對於寧王的忌憚對峙而已。”
聶小倩緩步走到了鐵玉香身後,將左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因為彼此之間早就十分熟悉了,女子閨蜜之間的親暱讓鐵玉香完全沒有在意身後那具緊緊貼住自己的嬌軀,只是雙手握住了聶小倩的右手似乎想要求得一點慰藉。
聶小倩此時的眼神十分複雜,有貪婪,有猙獰,也同樣有著些許猶豫與憐愛,只是這一切終究還是被如冰霜般的刺骨寒意所吞噬。
“未央生他這一次做的實在是太魯莽了,雖然這種理想抱負不能說什麼,但起碼也需要將自己的家庭安排好再說,他可能以為這是大都城,在皇帝的權利管轄之下寧王還不敢太過於放肆,但他顯然太小看這個寧王了,喪心病狂到了極點之後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聶小倩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將鐵玉香緊緊摟入懷中後繼續說道:“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採臣當年卻是也沒少做過這樣的事情,在這些男人心裡國家,天下與抱負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