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第二天,在《世界新聞報》上刊登了他最新的評論。
“瘋狂的電影,它除了票房什麼都沒有帶來。”
“看到新一週的票房排行榜,我震驚了,這真是瘋狂的成績。一部荒謬的電影,它蒼白,它沒有靈魂,它除了讓人驚叫外再帶不來任何東西,卻拿下了一個又一個不可思議的票房記錄。”
第34章 又是庫伯
“我不禁想問,這個世界怎麼了?難道有深度有內涵有哲理的電影不再被喜歡了嗎?為什麼一部以驚嚇觀眾為樂的電影會造成如此大的影響?”
“縱觀電影史,無數數之不清的優秀電影層出不窮。帶給我們思考的,讓我們緬懷的,給我們精神力量的,那才是電影應該做的事情,不是嗎?”
“有人或許要說,拜託,這是恐怖片,需要那麼多大道理嗎?我很想問,不需要嗎?恐怖片犯罪片難道就不能拍出優秀的作品嗎?95年大衛芬奇的《七宗罪》,94年呂克貝松的《這個殺手不太冷》、昆丁塔倫蒂諾的《低俗小說》、91年《沉默的羔羊》等等,我隨便都可以舉出無數個例子來證明。”
“那麼到底是為了什麼讓我們的年輕人開始對一部除了尖叫什麼都沒有的電影深陷其中?這是個值得我們思考的問題。”
庫伯的評論一出來,就引起了小範圍內的討論。因為他在很多時候都言之有物,在影評界還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也有很多支援他的觀眾。這也是為什麼他可以單評影評就可以讓以前不死鳥出品的影片被冠上“爛片”的名頭。
這次的事情也是如此。支援他的人不是少數,認為電影就應該有深度,有靈魂,有教育意義,像女巫布萊爾那種根本就是為了騙錢,根本不能算是一部電影。
但反對他的人更多,而這一部分人幾乎都是年輕人。
他們可不管什麼教育意義,也不管什麼靈魂深度的,他們只知道看女巫的時候恐懼造成的腎上腺素分泌讓他們很爽。一部能讓人嚇到的恐怖片,難道不是最好的恐怖片嗎?如果真把恐怖片裡塞滿了說教的東西,沒等看完就已經昏昏欲睡了。
萊拉是在家裡看到的這篇報道,給她帶來報紙的是克萊爾。
其實克萊爾並不怎麼贊成她拍電影,在她看來這項工作實在太辛苦了。光寫劇本就要好久,還要籌備拍攝任務,還要找演員和協調各部門的工作。拍攝時的辛苦就更不用說了,同一個鏡頭一遍不成,拍個十遍八遍都是很正常的。
而拍攝完成後也不是終點,後期製作、剪輯、配樂等等,每一項都離不開她的指示。這樣繁重的工作量根本不是適合一個身體剛剛康復的少女,如果不是萊拉對這項工作十分喜愛,她早就反對她繼續拍攝下去了。
一部電影賺上一兩億是很厲害,可再厲害還能比一個健康的身體更重要嗎?所以她才會在第一時間就把各種不好的評論有意無意地放在她面前,希望可以藉由別人的話來打消她繼續拍攝電影的興趣。
然而克萊爾卻不知道,一個導演可以有如此多的權利是件多麼讓其他導演羨慕的事。深知這一點的萊拉開心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會嫌工作太多?
“萊拉,這上面寫的可真過分。不過我想他說的也有些道理,再去學校學習一些相關的知識怎麼樣?”
克萊爾認為只要她可以暫時離開電影公司,用不了多久時間就會幫她把對電影的喜愛沖淡。
哪知萊拉看到報道後不但沒有發怒,反而笑眯眯地一字一句仔細地瀏覽了一遍,好像上面說的根本不是她的電影。
前前後後看了兩遍,她才放下報紙:“學校學的東西真那麼有用嗎?”
“當然!如果沒有系統的學習,怎麼可能會了解清楚呢?你看最著名的幾位導演,不都是由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