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重要的。”話筒那邊的人講完這幾句,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二天晚上,在龍天健身館,張子文正要去換衣服,劉凱一把拉住了張子文。
“老弟,你挑戰小泉三郎的事已經給你辦成了,小泉三郎接受了你的挑戰,定在十天後來管州和你打一場,到時候你可不要給咱們天朝人丟臉哪!”他語帶真誠的道。
這對張子文來說是個絕好的訊息,只要把小泉三郎打敗。張子文的管州之行就可以結束了。這次張子文不用隱藏內心的喜悅,肆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多謝劉老闆了,”痛快的笑過後,張子文裝做關心的問道:“不過我還想問一下,挑戰小泉三郎我能有多少出場費?”
劉凱故做神秘的俯在張子文耳邊,輕聲道:“為了你的事,我特意託朋友找到奧門的恆昌公司。由恆昌公司向小泉三郎發出的挑戰,這回你的出場費是十五萬元,勝出者還能獲得一百萬港幣的獎金。”
他一副為張子文著想的樣子,繼續道:“一百萬哪!老弟,你想過沒有。你得打多少場才能賺到一百萬呀?只要你打贏那個小大河,你就可以退休啦!”
張子文知道劉凱是認定張子文會死在小泉三郎的手裡,怕張子文中途退縮不去參加拳賽,才會給張子文鼓勁的。而根據我們的探聽,那個恆昌公司實際上就是個以賭博業為主要經營專案的集團,龍天健身館就是該公司在管州的代理。
假意的流露出貪婪的目光,張子文喜笑顏開的道:“真太感謝劉老闆給兄弟創造的這次機會了,等打敗小大河贏了獎金,到時候肯定忘不了你!”
“你看你說的,”劉凱用手指點著張子文。很是不滿的道:“你把大哥看成什麼人了?只要你好好打就成!贏了拳,大哥請你喝花酒。”
張子文會意的哈哈一陣大笑,接下來的幾天,張子文藉口要認真準備和小泉三郎的拳賽,每天只打一場。其他時間都用來訓。劉凱為了顯示對張子文的器重,特意把健身館三樓的一個訓練室騰出來給張子文使用,這倒是極大的方便了張子文。
在龍天健身館的頂樓辦公室裡,劉凱正和一個男子坐在沙發上聊著。
“當!當!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劉凱正了正衣襟,坐回到老闆椅上說道:“進來!”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凱哥好!江哥好!”他先向屋子中的二人問候道。
“螳螂現在在做什麼?”劉凱點了下頭問道。
“凱哥!螳螂現在仍舊拼命的在進行體能訓練。今天他一分鐘能踢腿154次,深蹲370公斤,比昨天訓練時略有下降,我還聽陪他訓練的那個教練一再的勸他,不讓他過於疲勞,但螳螂根本不聽,為此兩人還鬧的有些不愉快。”年輕人向劉凱躬身報告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劉凱面露微笑的擺擺手,那年輕人退了出去。
“阿凱!你派人監視那小子訓練做什麼?”坐在沙發上的阿江很是不理解的問道,這個阿江三十歲出頭的年紀,身材幹瘦,但他眼中那的陰鬱目光,能讓人清晰的感覺到他的狠辣。
“阿江,你不知道,這小子狂妄的很,看他那自信滿滿的樣子,我還真擔心明天拳賽時,出現他把小泉三郎打敗的奇蹟,要是那樣,咱們公司就損失大了。”劉凱正色道。
“咱們公司不是做莊家嗎?怎麼會有損失?”阿江奇怪的道,忽然他的眼睛一亮:“莫非是我們和別人聯合坐莊,而暗地裡我們也下注?”
劉凱不無得意的點點頭,笑道:“這次拳賽是在大陸首次舉行的高階黑市拳賽,預計會有六百多人前來觀看,小泉三郎背後的鹿野商會提出要和我們聯合坐莊。為了多賺些錢,我向董事長建議暗地下注,這事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