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行動了。」
擦乾了血跡,燕帝面色仍有些蒼白,但他已經恢復了帝王的冷硬,冷冷道:「朕知道了。」頓了頓,他又道:「對了,這幾日,你替朕看著瑾兒一些,他性子急躁,恐會誤事。」
燕文灝聞言,深深地看了燕帝一眼,隔了一會,才應道:「兒臣知道了。」
撇開頭,燕帝又咳了幾聲,他皺著眉,疲憊的眨了下眼,想了想,便擺了擺手,對燕文灝道:「行了,你回去吧。」
躬了躬身,燕文灝朝燕帝行了禮,便依言退了下去,走了幾步,他又忽然回了頭,卻見燕帝已然重新躺在床上,閉著眼,臉色毫無血色,呼吸也淺淺的,一如德貴妃在時的模樣,真像是個病入膏肓的病人。
收回視線,燕文灝諷刺地笑了笑,然後重新邁開步子,出了乾行宮。
今日福喜也在,他見燕文灝出來,便主動送了他一段路,走到轉角處時,福喜出聲叫住了燕文灝,又從懷裡拿了一封書信和令牌交給了他,低聲道:「殿下,這是陛下手諭。」
接過令牌和信件後,燕文灝便低頭看了一眼,但在看清令牌的模樣和字跡後,他的瞳孔猛地一縮,終於忍不住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福喜交給他的,竟然是一塊虎符。
當年,先帝封了雲琛為大將軍,將虎符一分為二,半塊交給雲琛,而那半塊虎符,便能召集大燕五十萬的兵馬。
後來燕帝登基,對雲家逐漸離了心,又因為雲景和雲瑤,雲琛終於心灰意冷,將半塊虎符交還燕帝,兩塊虎符終於合成了一塊,兵權也盡在燕帝掌握之中,如今燕帝將這合二為一的虎符交給了燕文灝,這其中之意,已經溢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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