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天這口箱子突然就不見了,家裡大門敞開著,還有好些東西都不見了,當時居委會那邊定性為失竊,那口箱子就是在哪個時候消失不見的。
再後來她嫁了人,弟弟妹妹都有了自己的歸宿,再沒有人在老房子裡面住,空著也是空著,她就直接租了出去。
這麼多年除了那幾位租客真就沒什麼人去那棟房子了。
“郭姨您能詳細說說失竊那事兒嗎?”
蘇梔直覺失竊那事兒不簡單,死者的死亡時間在十年前,那口箱子又是那麼巧合的在那個時候被偷,這之間肯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我記得那天是中午的時候從單位回家做飯,剛進院門兒就看見我家大門開著,院子裡面一片狼藉,客廳裡面的東西幾乎都被翻了出來,丟了一塊兒手錶,還有就是我們媽媽當年的陪嫁,其他的東西倒是一點都沒少,不知道是小偷兒沒找到還是怎麼的。”
那次失竊案其實算起來真沒丟多少東西,就是一塊破的已經不能再破的手錶跟那口箱子,那箱子算起來也不是什麼多好的東西,最多隻能說能用,她當時還疑惑什麼連他們家那點兒東西都能看上。
“郭姨,偷東西的人後來抓住了嗎?”
郭秀萍搖搖頭,那個年代本來監控就少,再加上也沒丟多少東西,都是些不值錢的,她就沒緊追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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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要不是今天看見時宴知手機裡面的照片她都想不起這件事情。
蘇梔擰眉沉思片刻,始終覺得這事兒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哎,這麼說我還真想起個事兒,當時家裡被偷的時候小妹在家呢,她當時在家睡覺,幸好她當時鎖了門,要不然那小偷兒看見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兒呢。”
十年前郭秀萍的妹妹郭彩月也不過才十八歲,正是花兒一樣的年紀,要是真遇上入室偷竊的,當真不知道要要發生什麼了。
偷竊事實發生的時候,家裡有人,但是後來又找不到偷竊東西的人,怎麼聽都沒對。
郭秀萍這個妹妹當時已經十八歲,算起來也是個大姑娘了,不可能一點腦子都沒有,放任那個小偷就明目張膽的偷自己家的東西。
“郭姨,彩月阿姨還在國外嗎?這麼多年一直沒回來過嗎?”
說起自己的妹妹,郭秀萍很是惆悵,這麼多年沒見她心裡是想她的,一直盼著能再見到妹妹,不管怎麼樣都好。
“不瞞你們說,她已經失蹤很久了,從她出國那年開始我就再也沒見過她,大使館那邊說並沒有找到她地蹤跡,她是在國外失蹤的,我這個身份不能隨便出國,這麼多年找下來一點訊息都沒有,我心裡大概知道她可能回不來了,要是她還活著不可能這麼多年不來見我這個姐姐一面。”
她語氣裡的傷心不像是作假,只是郭彩月失蹤這事兒國內壓根兒沒有報警記錄。
她失蹤的時間剛好與被害人被殺的時間一致,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絡,世界上沒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裝屍體的箱子被偷有郭彩月的身影,隨後她出國之後又莫名失蹤,蘇梔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有時候巧合多了也就不是巧合了。
她朝著時宴知遞了個眼神,兩人之間的默契讓他瞬間就明白了她想要幹什麼。
“郭姨,方便給我們說說彩月阿姨的有用的訊息嗎?吱吱在國外有很多朋友,說不定能幫您找找彩月阿姨。”
時宴知這話說的很有心機,他只說是幫她找人,絲毫沒有讓她察覺他們對於郭彩月的懷疑。
“好啊,只是對於彩月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她自小就是個有主意的人,什麼事情都習慣自己做主,多問一句都要跟我生氣。
我只知道她當年有個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