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驚蟄看完手中的報告,對著謝瑾瑜道:“你這懷得是雙胞胎,平時多注意休息,多注意營養,等查血報告出來後,你再來找我。”
“謝謝徐醫生。”
謝瑾瑜接過報告,與徐驚蟄錯身而過。
徐驚蟄拾階而上,回到診室。
她將帶血的白大褂脫了下來,換上乾淨白大褂,又用肥皂洗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小口小口的喝著溫熱的白開水。
江綰綰看完自己的病人,來到徐驚蟄的診室。
“徐醫生。”
徐驚蟄抬眸,溫聲詢問,“江醫生,有事?”
“徐醫生,那位謝同志懷得龍鳳胎。”江綰綰由衷感覺到意外,“這可真是幸運啊。”
徐驚蟄淺淺一笑,道:“我剛上樓梯時,看了她的報告,報告沒什麼問題,江醫生,謝謝你。”
江綰綰看著牆上的錦旗,又恭維道:“聽說你今天又從鬼門關救回了一對母子,恭喜啊。”
徐驚蟄苦澀的搖搖頭。
“也幸好送來得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其實我一直在想,我們應該組織一下關於孕婦的一些講座,也省得有些人覺得是個女人都能生孩子。”
江綰綰的眸光,落在徐驚蟄辦公桌前的那個全家福相框上。
景家一家五口對著鏡頭笑,中間的景若若笑得一臉燦爛。
江綰綰驀然又想到謝瑾瑜那一張與徐驚蟄相似的臉龐,她還是無法按捺住心裡的好奇,問,“徐醫生,你與那位謝同志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徐驚蟄只覺得莫名其妙,“醫患關係。”
江綰綰納悶至極。
“徐醫生,你難道不覺得謝瑾瑜與你年輕時很像?”
徐驚蟄握著杯子的手稍稍用力,她看向江綰綰,疑惑地問,“我們很像?”
江綰綰用力的點點頭。
徐驚蟄“咣”的一下將杯子放在桌上,不顧江綰綰異樣的眼光,徑直衝向樓梯。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相似。
如果真的像江綰綰所說的那樣,謝瑾瑜像她,那是不是意味著謝瑾瑜有可能是她的女兒?
徐驚蟄從未告訴過別人,景若若不是她的女兒。
她是醫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景若若與她們夫妻的血緣對不上。
這些年徐驚蟄也一直在暗中尋找自己的親生女兒,她只是沒有留意到謝瑾瑜與她年輕時很像。
江綰綰看著徐驚蟄小跑著離開的背影,更是一頭霧水。
奇了怪了。
明明徐驚蟄自己先見謝瑾瑜,難道她就沒有發現謝瑾瑜與她相似?
江綰綰轉身正準備回自己的辦公室時,景若若步伐歡快的來到徐驚蟄的診室門前。
“江醫生。”
江綰綰打著招呼,“若若,你來找徐醫生呀?”
“是啊。”景若若俏生生的立著,像是一朵綻放的花,明豔動人,“你看見我媽了嗎?”
江綰綰並不知道景若若與徐驚蟄的真實關係,在她看來,徐驚蟄和景若若這對母女關係一直都蠻好的。
“她剛有事出去了。”
景若若:“媽不是說中午和我一起吃飯嗎?那我在這裡等她。”
“好。”
江綰綰離開診室。
景若若自來熟的走進診室,她坐到辦公桌前,翻看著面前的病歷。
當她的眸光看見病歷上“謝瑾瑜”這個名字時,景若若一瞬間就收斂神情。
彷彿像是有一股寒意從腳底心竄進了她的全身。
謝瑾瑜不是在無盡島嗎?
她怎麼會來軍區醫院?
謝瑾瑜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