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婦女聽到這任務的辛苦,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見她們有些猶豫,何雨柱繼續說道:“這不是白做工的活兒,每人一天有五毛錢補貼,總共需要三個人。”
聽到有補貼,大家的心一下子活動了。五毛一天,一個月就是十五塊錢,這跟工廠臨時工的收入差不多。
最先舉手的是閻大媽:“我來!”
“好,閻大媽一個。還有嗎?” 何雨柱問道。
接著,後院的楊大媽和前院的孫家媳婦也都紛紛表示願意。劉大媽雖有心參加,最終還是猶豫放棄了——劉海中的月工資八十多塊錢,還不至於讓她為了這點補貼而來這裡幫忙。
於是,何雨柱先預付了一塊錢作為定金,安排好輪班順序,她們就開始輪流照料老太太了。
接下來的數日,那位耳背的老人家反覆處於半醒與半夢之間,明眼人瞧見她的情況,每況愈下。
終於,在又過了半個多月的一個日子,耳背的老人將易中海、何雨柱及鄭娟三人喚到了面前。
顯然,這位老人是要交代遺言了。“娟子,麻煩你幫我從床底拿出那個箱子吧。”她說道。
鄭娟照做,從床底摸出了一個木製的小箱子。
“這幾日勞你照料我了,這裡面有一些瑣碎的小物件,權作紀念就送給你了。”老人道。
“老太太,我不要這些東西,您還是留給自己吧。”
“留給我又能留個什麼呢?我這孤單的老人家一走了就什麼都不剩下了,你還是收下吧。”
正當鄭娟還想婉拒之時,何雨柱拉住了她。此刻無需多餘的客氣了。
老婦人轉頭看向何雨柱:“柱子,我也只是一介孤寡,沒什麼能耐,我送給鄭娟的這點零碎就是送給你的了,你不會再要其他的東西了吧。”
“我明白,我絕不會要額外的東西。”
“很好,你真是個乖孩子。中海,我有一事相求。”
易中海立刻應答:“老人家有何吩咐,您儘管說。”
“如今我心中只有一個願望了——希望能有人為我舉行‘摔盆’儀式,你能來做這件事嗎?”
按照傳統習俗,“摔盆”者應當是逝者之子,而且得是最長的男性繼承人。若無適齡長子,則可由長孫代為,無長孫情況下才輪及其他男性子女。然而,這位老太太既無後代也乏親族,根本無此人選。
面對眼前乾癟虛弱的老太太,易中海不由得聯想起自身的將來——他自己可能同樣面臨無人為其操辦喪禮的窘境。
現在看來,最有希望替他承擔這項重任的兩位人物便是何雨柱和那小子棒梗。但若何雨柱瞭解實情,他或許會建議易中海專心去討好後者,寄希望於讓棒梗心生好感,也許等自己離去那天,棒梗便願意出手相助。
老人見易中海沉默思考,忍不住追問:“中海,你可答應我這件事呢?總要給我個答覆。”
良久,易中海方才回覆道:“老太太,您就如我的親人,我自然樂意為您履行這一義務。”
“甚好,待我離開後,這處居所就歸您所有。柱子,我將住所留給中海,你可有異議?”
何雨柱微笑著回應:“怎會呢。”
按原劇本的發展軌跡,最終老太太的確將房產交給了何雨柱。而這次情節卻有所變動,老太太選擇了將其贈與易中海。然而這一選擇或將落空,因為何雨柱曾經檢視過四合院的地產證書,得知那間屋子原本不屬於老太太本人,一旦她去世,地方當局便會將其收回。因此,對於易中海而言,這場高興或許最終只是虛幻泡影,付出了努力卻沒有收穫。
葬禮
得到心中期盼的答覆後,老太太露出滿足的笑容,緩緩合上了雙眼。請注意,這並非意味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