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遭遇了最大的不公平,但是等這些天傳血脈一個接一個的展露出來的時候,你就又不得不去感恩長生天的慷慨,空間操控者,時間轉換者,怒狂鬥士,天眼,魔眼,這一個個來自於血脈中的特殊能力甚至要比天神的神通還要強大,公平還是不公平,從來都沒有個定論。
怒狂鬥士即使在天傳血脈中也是極為稀少的一種,這種血脈的特殊在於可以短時間的透支生命力,透過燃燒血液來獲得幾倍增,甚至幾十倍增的力量以及不死之身,這裡的不死之身指的是怒狂鬥士在啟用血脈的時間裡,就算是心臟被爆裂,也不會喪失戰鬥力,而且血脈一旦被啟用,戰鬥慾望將會凌駕於所有的情緒之上,端的恐怖異常。
吳悅不知道拜倫從哪裡找來的怒狂鬥士,她只知道即使是一個怒狂鬥士發起狂來那也是毀天滅地的恐怖所在,此時四個怒狂鬥士同時啟用血脈,吳悅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第一反應就是帶著自己的劍客迅速的撤離。
怒狂鬥士啟用血脈雖然不會達到敵我不分的狀態,但是他幾十倍增的力量十分之恐怖,即使是波及到也是吳悅他們無法承受的,劍客們迅速的跳將了開來,現在唯一安全的地方就只有靠近凌風的這個方向,納蘭雲素拄著一根樹枝站立在離凌風不遠的地方,眼前的這情形,是她來之前萬萬沒有想到的。
雷諾的請神術,吳悅的劍陣,呼倫博的空間操縱,孟金剛的泰坦魔俑,幾乎每一個來到這裡的使團都有一個或者兩個強大無比的殺手鐧,而納蘭雲素卻傻呼呼的以為天下英雄誰敵手,自己的實力已經足以傲視群雄,可現在,納蘭雲素只覺得心灰意冷,久居山中眼界低,她是來見識大陸上的各方英雄的,等見識到了,卻是第一次產生出了無力抗衡的感覺,這對於好武從不認輸的她來說無異於毀滅性的打擊。
掛在槍尖上的拜倫戰士做出了讓所有人揪心的舉動,只見的他那強~健的胳膊從自己身後伸到了槍桿上,憑藉著手臂的力量,他竟然將自己的身體從槍尖裡撐了出來,稜形的槍頭再度染血,刺耳的骨頭碎裂以及肌肉撕裂的聲音讓人牙根發酸,渾身上下似乎在冒血的拜倫戰士齊齊衝了上來,沸騰的血液滴落在地上的時候甚至燙的地面撲哧一聲。
“當”的一聲巨響,仰天而下的砍刀從泰坦魔俑的肩頭一直斬到了大~腿位置,之前剛硬無比的尖刺此時全數軟的就像是橡皮泥一般,雖然沒有被斬落,但是卻齊根磨平,所有的尖刺都耷~拉了下來,這一刀砍的,彷彿是畫布上用刷子抹平了一般漂亮。
碩大的傷口甚至能將視線透過去,吳悅眼角抽~搐了幾下,這名拜倫戰士啟用怒狂鬥士的血脈之後雖然戰力激增,但他這樣的傷勢根本無法在事後恢復過來,很顯然這將是他最後一次的戰鬥,吳悅不由得從心底裡生氣了一股敬佩之情,這樣悍不畏死的戰士,江月國不說有很多,只要有一兩個都不會是現在的樣子。
章六百一十九 瘋狂的戰士
江月國地處大陸東南方,於拉雅和長生兩大帝國接壤,由於地理位置特殊,江月常年處在戰亂當中,而戰亂的由頭卻是由長生於拉雅共同挑起的,作為一個並不尚武的國度,要想終止戰亂,江月所能做的只有向兩大巨頭同時稱臣。
而稱臣的代價並不僅僅是一紙文書,從皇帝的稱號變為國王這麼簡單,除了尊嚴地位上的自我下降,更關鍵的是江月必須向兩大國同時納貢,高額的賦稅以及日積月累的戰爭仇恨,不僅使得江月國力日微,同時也催化出了泛大陸為數最多的劍客。
吳悅也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成長起來的,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江月人,撇開了劍客的身份,吳悅更大的理想就是能夠強國興邦,所以在看到拜倫戰士的強大之後,吳悅幾乎是本能的就聯絡到了自己的祖國,只不過這只是吳悅自己的一個臆想而已,積弱已久的江月就算擁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