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慶晢腳步一停,臉頰瞬間紅透了起來,看上去就像是新鮮的豬肝一般,灰袍祭祀跟紅袍祭祀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覷,邁著步子重新度回來,岑慶晢著實喘了一口大氣,也許是在海王宮裡晃盪了許久都沒有收穫,以至於他看到寶貝的時候太過激動了,這才使得他有些滑稽的落荒而逃。
逃的不應該是岑慶晢,而是凌風,凌風一夥在表面上是進入海王宮的最弱一方勢力,現在他們搶走了那閃著七彩神光的箱子,岑慶晢越想越不是滋味,急忙就下令直接開啟這棟木樓準備追過去,誰曾想老天眷顧他,他還在擔心凌風跟他一樣直接跑了,只聽得半空中勁風習習,凌風非但沒跑,還猶如從天而降的流星一般砸落在了長生教眾人當中。
“把箱子交出來!”凌風冷眼看著岑慶晢,岑慶晢撇了撇嘴角,他很是想笑,但空中又落下了幾道人影,殺太狼跟謝大牛一左一右殺氣畢現,而後面那兩個穿過時皮甲的神秘人則是最讓岑慶晢擔憂的,他記得凌風這邊並沒有這兩個人存在的。
“是你把箱子交出來!”短暫的失神過後,岑慶晢恢復了自己懲戒院司座的身份,雙目一瞪,威風凜凜的喝斥道,凌風眼中冷光一閃,厲聲到:“我給你機會放下箱子離開,不然的話我將讓你所有的人都葬身在這裡。”
岑慶晢早在凌風使出絕對零度的時候就已經跳出了窗外,是以他並不知道凌風掌握的異風堪比神鬥技,更何況就算他知道的話他也不可能乖乖順從,因為他是長生教懲戒院司座,他是直屬於長生教教主的大紅人,他有著尊貴的身份跟高傲的自尊,之前因為蘇小柒凌風已經讓他丟了一次面子。
這次無論如何,岑慶晢都必須將臉面找回來,“凌風,大話可以說,但要小心風大別閃了舌頭。”岑慶晢雙眼泛著含光,冷颼颼的說道,凌風抿了抿嘴唇,他知道不拿出點顏色給岑慶晢看看,他還根本分不清眼前的情形。
“劍來!”凌風往後伸出了右手,殺太狼頓時在腰間一扯,那把已經失去主人的蜇海出現在了凌風的手中,“滄lang”一聲,長劍出竅,七彩神光閃爍不已,岑慶晢“啪”的一拍手,大喊道:“佈陣!”
一陣金甲鐵鳴之聲,那些本來被凌風他們打亂了陣型的銀甲騎士們竟然在瞬間圍起了一個鐵通陣形,裡三層外三層的將凌風他們給困在了其中。“禱言班,出列!”凌風聽著岑慶晢有條不紊的指揮者,只見的為數不多的祭祀們迅速的站成了兩排,在凌風他們正前方十米之外的空地上站了開來,白色的長袍一塵不染,一個個莊嚴肅穆的面孔,此時的長生教祭祀們看上去就像是為天下蒼生祈福的神者一般,但實際上他們是在準備殺人。
“少爺,讓我試試火神之力?”謝大牛很是興奮的捏著拳頭,他已經將火焰之心融入到了自己的戰魂當中,自此開始,他將是另一個神鬥者,這股天生就要比鬥之力強的能量,謝大牛實在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試一試。
“好,等下你打頭陣,我負責掃出缺口,太狼前去奪回箱子。”岑慶晢懷抱著箱子立在一座平房的上頭,從凌風這裡看過去,他居高臨下,選擇的地方視野倒是頗為開闊,禱言班迅速的站好隊之後就齊聲唱起了長生教中的經文。
這些經文乍聽上去跟凌風前世熟悉的佛經有一點相像,但主要的區別在於高僧們唸誦佛經不會出現氣場紊亂的情形,而這些長生教祭祀們進行禱言的時候,四周的能量平衡就像是失去了秩序一般,凌風眼前猛地一陣發白,幾秒鐘過後,他又像是做夢一般的看到了無數的能量線條,那些線條呈五花八門的顏色,而站成兩排的長生教祭祀,渾身上下都裹著白光,白光順著他們體內的經絡連線在一起,竟然彙整合了一個巨大的白色人影。
那人影凌風看不到,他看到的只是一團刺眼的白色能量,謝大牛剛剛還要準備露一手,此時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