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都搜了一遍。
如他所想,沒有任何能夠證明身份的信物。
他倒也並不在意,只隨手自袖袋裡取出一塊青銅腰牌擲在兩人身上,淡聲對盛安道:「昨夜裡,這兩人潛進殿中,是為了來搶奪這塊腰牌。但不知為何自相殘殺了起來,最後皆是身受重傷,流盡了血,死在了庭前。」
盛安顫抖著將視線往那腰牌上一落,一眼便瞥見了蘇吉二字。眸光一顫,還未開口,卻又聽李容徽平靜敘述道:「至於這塊腰牌,是上回七皇子遇刺的時候,刺客落下的。七皇子堅信自己的皇兄不會是那等屠戮手足之人,因而一直將腰牌貼身收著,從未交到大理寺。如今,見有死士漏夜搶奪,這才不得不拿出來,上達天聽。」
「記住了麼?」
盛安哪敢說不,連連點頭如搗蒜:「記住了,奴才全記住了!」
李容徽略一頷首,整了整身上的大氅站起身來:「記住了,便將這兩人一路拖到大理寺跟前吧。」
「若是有宮人想看,就讓他們隨意看著,不必驅逐。」
他說罷,沉默著往長亭宮門外的方向走,卻在路過盛安身旁時,淡聲開口道:「今日之事,唯有你一人看見。若是他日,棠音聽見了半點不應聽見的——」
他沒有再說下去。只一雙眸光鋒利如刃,冰冷而過。
盛安只覺得自己彷彿寒冬臘月裡被人兜頭潑了一桶冰水,渾身都起了寒粟,連牙關都忍不住格格打顫:「奴才,奴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奴才知道——」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李容徽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重重宮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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