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松聽了,心中讚歎:“師師真是聰明,高俅便在屏風後,若是聽到不好的言論,衝出來制止,便是死無對證,若先表明身份,趙佶一定多加留意,高俅也不敢出來,只好聽天由命。”
高衙內聽了心中高興:“李師師果然高傲,她侍奉的是天子,要知道我的身份是否般配,哈哈,爹爹在朝中,除了蔡丞相便以他為尊,我貴為太尉府衙內,這個身份該當令你心動。”
“小人便是當朝太尉之子,大家都叫我高衙內。”
“高衙內?莫非便是高俅高太尉的公子?”大宋朝中,不止一個太尉,李師師必須讓他說出自己父親的真實名字。
高俅在幾個太尉當中,是最位高權重的,高衙內自然是以此為榮,他摺扇一搖,笑道:“小人便是高俅高太尉之子,高衙內!”
趙佶冷冷的看著高俅,高俅嚇得豆大的汗水從兩鬢流下來,卻不敢說半句話。
對面屏風的林沖聽到高衙內的聲音,怒髮衝冠,不過也強忍怒火,心道:“惡人自有惡人磨,這人色膽包天,竟然調戲到皇上最心愛的女人了,看來我的冤仇今日可以報了!”
“高太尉位極人臣,是皇上身邊最得寵的人,你應當自小受到詩書的薰陶,奈何會如市井無賴一般!”李師師出言罵道。
林沖聽了,暗叫一聲:“罵得好!”
高衙內聽了老鴇的話,要極盡風流,他哈哈一笑:“常言道,人不風流枉少年,又說十年一覺揚州夢,何等的灑脫,本公子看到喜歡的女子,便去追求,從不懈怠,什麼俗世禮節對我來說,不足一曬!”
“怪不得我聽聞你曾在岳廟調戲良家女子。”
“哦,你說是林沖的妻子吧?哈哈,那小娘子長得標緻,林沖是我爹爹帳前教頭,為人粗魯不懂溫柔,小娘子開始或許抗拒,若然見識到本公子的風流之術,恐怕以後跪著來求歡呢。”
林沖氣得三十六個牙齒幾乎咬碎,凌教頭緊緊抱著他,低聲道:“管軍,這裡自有人給你做主。”
高俅聽了心中大駭:“兒子調戲過林沖的妻子,怎麼林沖一點聲色都沒有表露,他此時掌控兵權,這人是我的心腹大患。”
武松揮了一下拳頭,暗討:“待會最好是林沖親手殺了高衙內,最解氣。”
“我聽說林沖武藝高強,你就不怕他找你晦氣麼?”
“林沖算什麼,就算是爹爹身邊的小妾,我看中了,也是能風流一番,哈哈,哈哈哈!”
趙佶冷冷的看著高俅,高俅不敢說話,跪在他身前,頭伏在地上,他倒不會吝嗇一兩個妾氏,可高衙內如此說來,就是他們父子間關係十分凌亂,這是人倫大事,皇上一定嚴懲。
“你真是豬狗不如!”李師師本來是設計要高衙內說出自己的罪行,可聽到此處,忍不住動了真氣。
不過他這一句話聽得兩邊屏風後的人都相當解氣,自然除了高俅。
“若為豬狗也是好的,卿不見那狗兒看到喜歡的,便在大街上歡好,真乃羨煞旁人,若然做人也能如此,便是真正的風流了。”
“高衙內,我問你,當日你在煙月樓,迷魂了一妙齡女子,要強迫於人,你可知她是何人?”
“你說那小雛燕麼?哎,真是無福消受,若然當日不是那莽夫出來阻攔,壞了本公子的好事,估計那天本公子便已經與李姑娘和那小雛燕歡好,你們吶,開始還掙扎,待領略到本公子的風流手段,一定讚歎不已,從此喜歡上此道。”
嘭!
趙佶氣得將手中的酒杯捏碎了,高俅知道自己的兒子闖了大禍,幸好是強迫未遂,自己待會死死哀求,估計皇上還是能饒他不死的。
李師師強忍怒火,咬牙切齒道:“當日你想害的那姑娘便是大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