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王,兩位將部的一等將軍,三位政事堂一等高員,兩位商界大佬,以及兩位地方高員。”
“一共十三人名單!”
“級別越高越不好擅動,所以應該從下到上,逐一審查,逐一甄別,逐一處理解決。”
“這兩位地方的高員…”
秦朗說到這裡,也是面色複雜難受。
“其中一位,是我最好的戰友,胡睿軒!”
“他現在是兌省政事堂成員,以及駐軍統領。”
秦朗心都有些絞痛,他不願意相信自己的戰友是地心生靈,更害怕胡睿軒早就被人所害,地心生靈冒出他。
無論是哪種結果,他都不敢接受,也不願意接受,但也必須接受。
“另一位是父王生前的國王秘書,韓呈厚。”
“現在應該是艮省汕城政事堂大高員。”
趙麒記得名單裡的每一個人,所以替秦朗說出,另一位名單裡地方上的高員。
級別最低的就是這兩個人,胡睿軒,韓呈厚。
但級別最低的兩個人,卻牽扯干係最大。
一個牽扯到了秦朗這位藩王,另一位牽扯到了老國王趙懿。
一個是秦朗的袍澤兄弟,一個是老國王趙懿的國王秘書。
前者是四等將軍,後者是五等高員。
其餘名單剩餘的十一個人,級別都不低於三等,或者在商界的資本不低於萬億。
“你打算從韓呈厚下手?還是…”
趙麒開口問向秦朗,但只問了一半。
他也不忍心說出胡睿軒名字。
讓秦朗親自提審胡睿軒,就如同讓他親自提審母后端康靜一般艱難。
“先提審這個韓呈厚。”
秦朗恢復正常的心態,朝著趙麒開口回答。
胡睿軒,他暫時不願意面對。
那麼就從韓呈厚開始。
韓呈厚,自己也比較熟悉,之前沒少打過交道。
後來他這個國王大秘書,去了地方磨練,便再也沒見過。
但當時根本看不出來韓呈厚有任何問題,所以秦朗猜測多半是韓呈厚遭遇不測,被地心生靈所冒充。
“以什麼理由?讓他進京?”
趙麒皺著眉頭,覺得這個理由很難想啊。
平時一個五等高員想要入京比較困難,要麼一年一度的政事堂大會,作為地方代表過來參會。
要麼以私人身份回京城訪親。
否則沒機會來。
可現在距離政事堂大會,還有足足一個月的時間,根本等不起。
以私人身份回京訪親?可韓呈厚的家不在京城。
這兩個理由,都不具備。
“按照升遷流程,把他提拔成京城的幹部,就可以了。”
秦朗覺得趙麒的思維侷限性有點大,他只想理由,沒想正當途徑。
“對對對,提拔上來,讓他合理的回京,如此方便調查。”
“他下去也有兩年多了,也是時候提一步了。”
趙麒再度開口。
但其實如果名單上沒有韓呈厚的話,估計趙麒早就忘了這麼一號人物。
就連秦朗都對這個名字,有些陌生。
老國王‘一死’之後,他的影響力就沒了。
那麼身為前國王的秘書,韓呈厚怎麼可能有好的發展?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也不會有人去提拔韓呈厚。
若今天秦朗不主動提及升遷之事,只怕韓呈厚這輩子都要在艮省汕城待著,一直到退休。
“朕讓政事堂下調令,名正言順。”
趙麒說著,拿起桌子上的紅色座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