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慣著她。”,在他看來,作為母親的阿疏什麼都好,唯獨一點就是對甜甜太過縱容,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因為他是捨不得對甜甜說重話的,爸媽也捨不得,要是作為母親的阿疏也捨不得,那甜甜以後豈不是要被慣壞了。該教導的時候還是需要教導,他自問做不到對兩個孩子說一些語氣比較重的話,這種事還是讓阿疏來做的好,反正她經常冷著一張臉,兇起來也比自己有說服力的多。
喻疏好笑地戳了戳他臉上的酒窩,說:“她難得想和我一起睡,只是偶爾一兩次,又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溫雁北眉頭一皺,“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這要是讓甜甜抱著她睡,那他還怎麼和她小小的溫存一番?明明他明天就要帶著兩個孩子離開家,怎麼也沒看到她捨不得的樣子,這可是他們結婚近九年來頭一次要分離這麼遠。
見他皺眉拒絕,喻疏只想了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姿態放鬆地靠在枕頭上,嘴角含著一抹笑意,“好,你說的有道理,小孩子不能慣著。這次出去,你也要記得這話,甜甜雖然嬌氣,但你可別慣著她。”
“我女兒我為什麼不能慣著?”溫雁北不滿意地甩開她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一臉不樂意地嘟囔著,“甜甜才三歲你就開始這樣,小女孩嬌氣點怎麼了,你可是個親媽吧。”
早就習慣他為了挑剔自己而邏輯混亂的性子,喻疏也沒有挑剔著說“剛才是你說不能慣著她”之類的話,而是無奈地笑了笑,“我當然是親媽了,這也是怕累著你,你要帶寶寶甜甜出去一個月,我還有點擔心。”
她還沒說,如果不是寶寶答應要去,她其實是不願意溫雁北單獨帶甜甜出去旅遊錄製節目的。大概小孩子就是充滿著活力朝氣,要是讓溫雁北專心陪她玩一整天,一天是可以的,三天也許也還能行,但一個月就非常勞累了。
她可不想看著他累成那樣,之前甜甜剛學會走路,溫雁北因此整整瘦了一圈,喻疏差點就要懷疑他是不是揹著自己在偷偷節食,後來在家帶了一天甜甜後,她就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所以她才不願意他只帶著甜甜上節目,最好能讓寶寶也跟上,至少寶寶會幫著他照顧妹妹。
“你擔心什麼?”溫雁北斜著眼看她,“難道還怕我照顧不好甜甜?要知道從她——”
不等他說完,喻疏便傾身吻住他開闔著的唇瓣,一手勾住他的頸項,一手從他的睡衣下探了進去,語氣含糊著說:“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事情的走向正合了溫雁北的想法——
一夜春光。
次日溫雁北是被甜甜的砸門聲鬧醒的,臥室內沒有開窗簾而保持著昏暗之色,床鋪的另一邊尚有餘溫,似乎剛離開不久。
溫雁北睏倦地從床上爬起來,要不是想到今天還有拍攝任務,他真想趴回去繼續睡。
“北北大懶蟲!”甜甜貼在門上朝裡面喊著,她雖然嬌氣,但該學的禮儀知識一點都沒落下,比如進別人臥室前需要得到允許。
喻書硯摸了摸妹妹頭上的小丸子,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甜甜不情願地撇嘴,還是依著哥哥的意思小聲說:“阿疏都起來了,北北還不起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啊。”
臥室內的溫雁北看了眼時間,發現才剛剛六點半而已,他以往可都是七點鐘才起床。難怪今天這麼困,原來是沒睡夠。感嘆了一句甜甜的好精神,溫雁北穿好睡衣開了門。
看到門開了,甜甜興奮地跳了起來,剛想說“北北你終於起來了”,她就看到了溫雁北那一頭不羈狂放的頭髮。
溫雁北說了句早,親了親兩個小傢伙的額頭便準備去洗漱一番,以他現在的狀態要是被攝像機拍攝到,那他真的就一點形象都不剩了。
看著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