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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奇特

路和言論說得愣了神。

再加上最後收尾的“何必呢”三個字更是如刀子一把扎進所有人心裡。能搞這麼大的排場,有那麼多錢來花,別說是自己種地種出來的,說到底還不是靠所學換取的?那還談什麼藏匿?真就又要裝又要立嗎?何必呢?

“無理!”

“豈有此理!”

“小子猖狂!還不快快道歉!”

這此是真的炸了鍋了。就連之前那些抿著嘴看熱鬧的小輩都一個個臉色難看的站了起來。雖沒跟著自己長輩那般開口責罵,但看架勢也是快要憋不住了。就連曾浩也開始替張硯著急。但曾浩著急的同時又下意識的在思考著張硯剛才所說的那些話,似乎說得很有道理?

其實心裡如曾浩這樣在琢磨的人不在少數。看看最內圈的那“九老”都不約而同的皺眉深思就能明白。比起那些咋呼呵斥張硯的人,他們更不容易被言語激怒,相反能著眼於張硯所說的那些聽上去刺耳的觀點。

“張硯,聽說你進了講武院任了客教,對吧?”

突然,內圈一名坐在羅長山身邊的老者笑著開口發問。這是他今晚第一次說話,言語溫和。一句話便把場面嘈雜的呵斥聲止住了。眾人收聲,紛紛等張硯回答。

“是的。”

“客教的腰牌我還未見過,你應該有帶來的吧?”

“嗯?”張硯這才想起為何出門前羅長山要他把腰牌帶上,即便不掛在腰上也要揣在懷裡。初時還在奇怪,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

張硯從懷來拿了出來,腰牌上的刻字清晰,就近的人一眼就看得清楚,稍遠一些的也湊近來分辨,三言兩語之間雖驚疑張硯居然是講武院的教習這件事,但腰牌是實實在在的真貨,倒也沒有人懷疑張硯是在騙人。

“入了講武院,任了客教,這就是張先生所說的做好傳承的職責,以及吸引更多的人加入進來的實踐嗎?”

“是的。晚輩自悟“學以致用”也希望所學能夠被更多人接受讓更多人加入雜學中來。講武院的客教身份來得比較意外,但又是難得的機會。晚輩自當踐行所言不被外物所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