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了下來。這其中細節也不必多說。但我之能力也就僅僅極限於此了。所以荒天域的“異”與我可是毫無關係的。那你猜猜荒天域又是誰的手筆呢?包括你手上的那顆萬變的神奇法寶,你可有想過它的來歷?”
張硯虛了一下眼睛,但並沒有答話。通天雖然只說了一半,但張硯已經從對方前後言語的脈絡中猜到了答桉。通天這樣的洪荒中幾乎可稱最強的聖人也無法安排荒天域這樣的“異數”世界,而世界和世界之間才是同類。這兩項一結合,那唯一能辦到這件事的也就呼之欲出了。
除了鴻鈞老祖還會有旁人嗎?
這也讓萬相珠的來歷終於有了一個讓張硯信服的答桉。同樣,除了鴻祖似乎也沒有誰能煉出萬相珠這種至今都讓張硯無法完全摸透的法寶。
“呵呵,看來張道友心裡是有數了。那張道友不妨再多想想。我費力將道友的魂魄送到虛空世界來是希望道友有朝一日可以幫到我,是在想辦法自救。那鴻祖將荒天域弄成現在這番與洪荒幾乎一塊模子出來的模樣又是為何呢?”
為何?總不可能是突發奇想或者腦子一暈隨手而為沒有目的吧?
通天說得很清楚了。他送張硯過來是為了自救。那鴻祖必然也有目的送萬相珠又弄了一個跟洪荒大世界一樣的荒天域出來。
只不過訊息太少,張硯沒辦法順利的猜到後面的意思。
“願聞通天道友的高見。”張硯拱了拱手,他忽然明白自己想要回去似乎並不單單只是自己的一種意願。那種本已經從他身上消失的“牽線感”再一次讓他覺得似有似無起來。
通天很清楚的察覺到了張硯身上的細微變化,之前拿捏他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那種遊刃有餘已經收斂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凜冽的煞氣,似乎感覺到了某種威脅之後的自然反應。這就很符合他的預期了。
通天於是笑道:“具體的原因我不敢揣度,畢竟鴻祖的手段和想法在合道之後已經超出了我的理解範疇。
但有一點或許可以供張道友參考參考。那就是不論是修士還是仙人,亦或者世界層面的生命,為了變得更強都是刻在本能當中的。
所以我想張道友可以從這方面去琢磨,畢竟荒天域和洪荒大世界應該是一樣的模子,而道祖又與洪荒大世界相合在一起,所求之事應該是相通的。”
相通的?變強是本能?合道?
張硯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經通天這樣一提醒,他順著這一條邏輯結合他自己對荒天域的瞭解很快便有了一個讓他頗為悚然的可能性:鴻祖是在培養一個可供洪荒吞噬然後變強的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