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皮表的顏sè是青中帶著紫點斑。
穆文不識生幻果,不過想來夏琳是接了任務來搜尋的,必然認識,她說這是生幻果那肯定不會有錯了。心裡霧散雲開,生起了大太陽,興高采烈的穆文一溜煙跑到了生幻果的叢前。
突然,一陣黑影帶風迎著鼻尖擦過,穆文剛剛採到手裡的生幻果不見了。
回首四處打量,只見著夏琳。
“怎麼了?”夏琳被這樣盯著很迷茫的問道。
穆文眉宇間帶著古怪,再次採摘生幻果,立馬那陣看不清的黑影又是一掠而過,手裡空空的到手的生幻果不見了。再看向草叢,赫然發現果子全沒了,只剩下一攤被碾壓斷的野藤條。
“我草。”
穆文心裡罵了句,猛然的朝四周看來瞄去。夏琳終於發現了異樣,遲疑了下,用恭敬的聲音問候道:“請問是哪位前輩高人在暗中戲弄,可否出來一見?”
沒有回答。
倒是在稍稍遠一點的地方,發現了新的生幻果,掛在藤條上又大又多有十多顆。
穆文長了心眼,跑到後快手快腳的採摘,摘到就往納戒裡放。可這次一到手,來路不明的傢伙又出現了,一掠而過再次從穆文手裡搶走了生幻果。
明明捏得很緊很緊,但就是攥不住。
往著身影閃過去的方向看,只見偷東西的傢伙這次沒有再藏起來,他光明正大當著穆文的面剝開了生幻果的皮,先一舔滑膩的汁水再貪婪的咀嚼著。
不,應該用“它”才對。
穆文眼睛瞪得很大,這個偷東西的傢伙竟然是一條小狗,像是團棉花糖。
但如果僅用“小狗”一詞來形容它,又感覺不合理。
試問,有人見到過哪條狗是用後肢站立的嗎,僅僅靠兩條腿站著能跟人一樣的走路。
“好可愛呀。”
夏琳扭著身子嘖嘖道。這條小狗渾身雪白,身上的毛髮沒有一絲一毫的雜sè,兩隻眼睛如蔚藍的大海美麗,一頭白毛藍眼狗!它彷彿能聽到夏琳的話,受到誇獎後渾身毛髮抖了一抖,捂著嘴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穆文無語,這條小狗真是活得人jīng了,它真的是條狗嗎?
仔細瞧看到小狗額頭有四道紫sè的毛絨發,三條橫一條豎,赫然是“王”字。
小小一個字卻是霸氣外露,王!
穆文知道如果小貓的頭上有一個王字,那麼其長大後必然是老虎,而一條小狗的額頭上有個王字。。。它究竟是何方神聖?
“啊,我忍不住了。”夏琳想去抱起這條奇怪的小狗,但被穆文阻攔了。
穆文眼神告誡著夏琳,有危險。
夏琳懂意思,搖了搖頭說道:“怎麼會呢,它那麼可愛,一定不會咬人的。”
女人,都受不住可愛的小動物誘惑,即使是蕾絲邊女人也是如此。不聽勸的夏琳跑到了小狗面前,輕輕摸著它的頭:“別動哦,乖,讓姐姐摸一下。”
“啊嗚嗚。”小狗似乎很享受的歡叫了聲。
穆文再次納悶,這真的是條狗麼,眾所周知狗的生理結構使它們難以露出表情,因此犬類無論悲傷還是快樂都是那麼副表情。
可這條小狗,它究竟是怎樣做到露出一副人似得陶醉模樣?
穆文看著夏琳和它嬉戲,也的確沒見小狗有攻擊傾向,或多或少鬆了口氣,顧自己伸手摘向了一顆生幻果。
“啊嗚——”小狗突然從夏琳懷裡蹦出,速度快得有點過分,身輕如燕又叼走了穆文手裡的生幻果,吞進了肚子。
這次穆文看清了,狗嘴巴里有一顆牙齒在瞬間變長,刺進了生幻果里弄走的。
怪不得,怪不得前幾次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