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子讓他學會看帳。告訴他楚家無論做哪行的生意;還是工廠最賺錢。不指望他能做大做強。但希望他幫著守住家業。別到時候富不過三代。坐吃山空。
孫顯新之前也做過快遞生意;觸類旁通,所以學起來很快。
他平日裡就待在山上的會所裡;很多官商帶著朋友過來談生意。或者幾個爆發戶帶著小蜜上來泡池子。來者便是客。他見了誰都笑臉相迎,客客氣氣。從不擺臉色。人脈網搭的很快;來的人便越來越多。
這日來了幾個地產商。說要談生意。孫顯新便叫人安排了足夠靜謐的包廂。進去客套了幾句便打算走。其中一個高個子精瘦精瘦的老頭之前來了好幾次。每次都是一個人。這回卻跩了個模樣玲瓏的小年輕。孫顯新心底一陣冷笑。那人一口乾女兒親親的叫著。說是女兒鬼他媽才信。面上卻讓那幾個人玩得開心。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幾個老傢伙卻偏說要他留下喝幾杯再走。
“孫老闆;你這沒三陪也沒個助興的。你一個小夥子陪陪幾個老頭子還不願意?”
孫顯新面上有禮;一臉的笑意:
“各位姥爺可別,我算哪跟蔥,幾位喊我一句小孫當我朋友就萬分榮幸;今天也高興,那就陪幾位喝幾杯再走。”
孫顯新打算喝個一兩杯就找個藉口走人。先前那個精瘦的老頭,和孫顯新碰了一杯,摟了摟那個小年輕:
“小孫,有沒有女朋友?怎麼老看你一個人。也不物色物色?”
他抿了口酒,反笑著:
“我這副賤樣,又成日在山裡。誰瞧得上。”
那老頭也笑:
“小孫,我看你真在山上呆傻了。還賤樣!你去瞧瞧。多少女人一摸清你老底臉都不用看脫了光光就往床上爬”
接著又有一個聲音附和:
“我看吶,小孫是瞧咱們幾個老傢伙摸著十七八歲的姑娘只能擼不能入,嘲笑呢吧。”
說完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那聲音誇張而放肆。孫顯新也跟著笑,聲音穩穩的:
“喬總又說笑,您這身板結實得緊。就不信你打樁的時候使不上力。”
幾個人聽了顯然很高興。帶來的女人也是挨著各自的懷裡一陣嬌笑。孫顯新真是有點煩了。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那瘦老頭眼見孫顯新杯裡落了空,便捏捏懷裡那姑娘的頰:
“去,替孫老闆倒一杯。”
孫顯新原先也沒在意。只是餘光瞄見那女孩身子僵硬,一動不動。才抬眼朝她望過去。女孩看起來很小,著了件抹胸的菸灰色收腰禮服。肩部光溜溜的一片。裙子短的都瞧見了裡頭的黑色蕾絲。
因為並未過多的塗脂抹粉。所以五官看起來乾淨清秀。
瘦老頭瞧女孩一動不動。便又惡意朝她胸前抹了一把,低聲道
“去,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帶你過來不是看你演竇娥冤的!。”
孫顯新見那老頭髮了脾氣。便自個兒斟了一杯,勾了嘴角看起來溫和的要命:
“好了,喬總,瞧你把人家姑娘嚇的。”
那老頭悶悶的沒再說話。孫顯新繼續和另外幾人聊著。餘光憋見瘦老頭連喝了好幾杯酒。便將女孩脫進了包廂一側的房間裡。那屋子本就是給男人女人興子上頭專門辦事用的。那老頭急得門都沒關,一下就撲在女孩身上。孫顯新的這個角度望出去,就見了老頭的手直伸進女孩的褲頭裡。摳得女孩邊哭邊叫。外頭幾個人卻聽了哈哈大笑。說那姑娘聲音真好聽。
他本不願管的。畢竟來者是客,他不想為了陌生人傷了彼此的和氣。
可那姑娘被老頭用領帶綁住了手腕。便漸漸再沒了掙扎的力氣。
壓抑的哭泣傳進孫顯新耳朵裡,突然就想起另外一張求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