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蘇某先前是受了族中內奸的暗算,行動受控,不由自主,這攻打滄焰城的命令原就不是出於我本心,這個詞還真用不到我身上。”
甦醒絲毫不避諱自己受了控制的事,坦坦蕩蕩地說出來,倒使得那廂裡的辰南對他降低了不少戒心。
“不錯,我可以作證,蘇兄之前的確是被人控制過的,這從和他交手的過程中能感覺出來,而且剛才他恢復的時候我也是親眼所見。”
凌秋寒也幫著甦醒說了幾句話,同樣是為了打消辰南的疑慮。
與此同時,他們倆已然和歐陽宗族的另外兩名大長老交起了手,很快就各自佔據上風,再加上辰南與歐陽恆變成了單打獨鬥,也是迅速獲得優勢,一切都向著一面倒的局勢發展起來。
“好好好,想不到你們兩個居然都向著姓辰的搖尾乞憐,虧著咱們三家還曾經並稱,真是讓我為你們感到羞恥!”
歐陽恆一陣氣急敗壞,卻著實沒有獨自戰勝辰南的實力,雖然還是嘶聲大喝,但是身形已經越來越狼狽,漸漸顯現出將要落敗的跡象。
“哼,你這種人也配提羞恥二字?說一句良心話,凌某還真就從來沒看上過你們歐陽家這些奸詐反覆之人,要說羞恥,其實我覺得曾經和你們的家族並列,才是更羞恥的事情。”
凌秋寒顯然對他的責難並不接受,而且還說出了早已在心中存在的想法。
倒是甦醒沒有在這個時候說任何話,他只要有最開始的那一句就夠了,其餘的便是儘快打贏眼前的敵人,向辰南和王室證明立場。
到了這種地步,整個歐陽宗族的敗退就已經成為了板上釘釘的事,剩下的只是一些時間上的問題,很難再出現什麼反轉的可能。
不過令辰南、甦醒、凌秋寒以及夏淳等所有人都有些奇怪的時,歐陽恆居然仍舊不下達什麼撤退的命令,還在帶著全體歐陽宗族的人死撐著,彷彿就是不願意放棄掉對滄焰城的貪婪之心。
難道說此人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既然無法推翻辰家統治,乾脆就全族戰死在這裡,免得再受到清算和追殺?
但是這又好像跟歐陽恆的性子不符啊?
就在他們全都泛起疑惑的時候,歐陽恆終於展現出了自己仍舊不肯放棄的理由。
只見他在被動地接下了辰南幾招猛攻後,忽然硬生生用身體抗下了後者一拳,藉機倒飛出數十丈外,手臂輕輕一晃,指尖已經多出了一張符籙。
嗤!
符籙立即被催動,卻是張最普通不過的傳訊符,但隨著這張符的消失,從距離滄焰城數里之遙的地方,驟然間便有一道身影沖天而起,遠遠就能讓人感受到其強橫的氣勢,以肉眼難辨的奇絕速度,直奔著滄焰城飛來。
每個見到這一幕的人心中,都一齊冒出了同樣的想法:“原來歐陽宗族還有幫手!”
緊接著,正要向歐陽恆緊追過去的辰南,就見到前者臉上浮現出一抹陰沉的笑容,一邊左躲右閃地和自己兜起了圈子,一邊說道:“姓辰的,我想你之前一定好奇,為什麼我歐陽家的高手忽然都像獲得了一場天大的奇遇似的,修為統統拔高了一節吧。我現在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這一切都因為一個人,而這人你也已經看到了,就是正在趕過來的鐵護法!”
歐陽恆竟是主動介紹其那被自己呼喚而來的高手的身份。
“鐵護法?此人肯定不是我滄焰國的,周圍幾國似乎也沒聽說過這號人物,你們到底從哪裡請到這樣的人?”
辰南一邊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