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拿捏著不放。
“老孫,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那朝暉地產可是我找來的,你現在懷疑朝暉地產不就是在懷疑我嘛?!我跟你說,咱們三個現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們有什麼事,我也別想好過,我能自己害自己嘛?!”
李鎮長看著孫鎮長被周喜康說的一愣,他明知道周喜康是誤會孫鎮長了,卻並沒有站出來解釋。他喝了一口熱茶,在心中搖了搖頭,這老孫將心思都放在了臉上,又心直口快,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真不知道這他是怎麼當上鎮長的。
眼見著周喜康越說越激動,而孫鎮長卻被周喜康問的啞口無言,張著嘴,想要解釋卻插不上一句話。
“好了!”李鎮長將茶杯摔在桌子上,皺著眉頭看向周喜康。
周喜康心裡一突,李鎮長的眼神明明沒有什麼實質,但是卻讓他感到後背發涼。
看到周喜康閉上了嘴,李鎮長才嘆了一口氣道,“老孫是怕朝暉地產最後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咱們三人,而不是不信任你。”說罷,他又轉頭看向了孫鎮長。“老孫你也是,現在除了朝暉地產以外,京城內就沒有別的公司敢於宏信地產對著幹了,更何況當初讓老周聯絡朝暉地產不是你提議的嘛?怎麼現在又懷疑上人家了?!”
知道自己誤會孫鎮長了,周喜康訕訕的笑了笑。他們三個鎮子雖然相互比鄰,但是三人卻並不熟悉。因為西郊那塊地,才將不熟悉的三個人拉到了同一個陣營裡,所以他不習慣孫鎮長說的話是在正常不過的了。
孫鎮長摸了摸鼻子,他只是擔心罷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們與朝暉地產非親非故的,人家幹嘛幫他們。
李鎮長看穿了孫鎮長的表情,心裡冷笑一聲,還能為了什麼?左不是因為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罷了。但是他卻沒有說出來,而是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熱茶。
這件事當然不算完,那位宋經理回去之後,左思右想,都覺得自己不應該坐以待斃,他想將這件事彙報給張宏,但是又怕周喜康他們並沒有將那塊地買給朝暉地產,而是用計詐他。他在將這件事彙報給張宏,那不就是自投羅網了?!
他還在到底要不要告訴張宏的這兩個選擇上搖擺不定,但是這實在是太難選擇了,選擇第一個,他將這件事告訴了張宏之後,那一百五十萬他是別想要了,但若是不告訴,萬一朝暉地產真的有那個膽量真的在宏信地產的嘴裡搶食的話,他的前途也就毀了。這兩個結果孰輕孰重,他自然明瞭,但是人都有一種僥倖心理,每當他想要去告訴張宏的時候,就覺得十分肉疼,吃進嘴裡的東西,哪有吐出來的道理?萬一朝暉地產沒有膽量吃下西郊那塊地呢?!
他這一猶豫就是一天。
當他第二天來到公司的時候,就發現同事們都用自求多福的眼神看著他,他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貪汙公款的事情被發現了。
果不其然,他剛走到自己的辦公室,就看到往常笑盈盈的秘書頂著一張苦瓜臉走進來,他一愣,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再也顧不上秘書進來的時候有沒有敲門了。
他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放在辦公桌上的手也緊張的握緊,“小,小李,有什麼事嗎?”
“宋經理,張總讓你來公司之後去他辦公室找他。”
宋經理嚥了一口吐沫,扯了扯嘴角,忽視了後背的冷汗,裝做若無其事的問道,“哦,我馬上就去。對了,你知不知道是什麼事?”
小李面色怪異的搖了搖頭,“張總沒說,不過我看他臉色不太好。”
宋經理身形一僵,腦門上滿是冷汗。
“宋經理?你沒事吧,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汗?”小李疑惑的問道。
“啊?哦,沒事沒事,外面太冷了,我今天穿的有點多,進公司之後,就覺得有點熱,我這裡沒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