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誇獎……”季初月一笑,示意讓帝優坐下來。
“如果老夫沒有猜錯的話,你才是這群人的領頭者吧!”呂相示意讓侍女為四人倒了一杯茶水。
“呂相大人,為何不倒酒呢?”季初月毫無形象地飲下茶水。
“喝酒誤事……”呂相示意侍女去拿來酒水。
“呂相大人究竟是大元帥?還是一王朝之宰相?”季初月接過侍女遞過來的酒水,並沒有飲下,而是將酒水倒在地面。
“逝者已逝,生者尚在……”
“小先生這是何意?”呂相雖有些惱怒,不過還是平復下心情。
“呂相大人,半年前孤山一戰不知死了多少?有多少冤魂死不瞑目?有多少生靈埋骨他鄉?”季初月將另外一杯酒水倒在地面上,說道:“呂相大人,你認為慶王朝還能夠發動大規模戰爭嗎?你認為慶王朝的財務能夠支援打多久大規模大戰爭?你認為慶王朝的戰車能夠開多遠?戰場能夠鋪多大?”
“那又如何?慶王朝如若不打,他們就會打慶王朝……”呂相站了起來,目光一凝,道:“不知先生聽過這個故事嗎?”
“洗耳恭聽……”季初月一笑,他也是挺喜歡聽故事的。
“有這樣一座村莊,他們體弱多病,但有一天一位獵人走入村莊中,剛開始時,獵人與村民還有能夠和平相處,可是當獵人暴露出了強夯的戰鬥力,這戰鬥力卻讓的村民都有些恐懼,那戰力遠遠超過任何幾位村民的聯合……”
“從那以後,村民開始畏懼獵人,開始疏遠獵人,他們總是擔心有一天會死在獵人的手中,於是一場謀殺獵人的計劃便是開始了……”
“可是獵人對於村民並沒有任何戒備之心,當一個個比自己還弱小的村民拿起武器圍殺上來時,獵人已經沒有反應時間,獵人不明不白就死在了與自己生活多年的村民身上。”
“倒是好故事……”季初月眼睛微眯,直接說道:“的確,當一個人的實力遠遠超過其他人,那這個人便會讓其他人恐懼,恐懼者想要消除內心的恐懼,就必須要殺死那個讓自己恐懼的人,也就是那個最強者……”
“小先生今日來這裡想必不是來聽故事的……”呂相放下茶水,有些事情並不一定要全部說出來,聰明自然能夠聽得清楚。
“這裡以優為首?”季初月看向帝優,並沒有說話。
“優王子……”
呂相也是將目光望向帝優,他們雖有帝優的資訊,但最近帝優一直都在星月城中,星月城並沒有他們的情報網,因此帝優最近幾年的資訊,他們是並不清楚的。
“這……”帝優嘴角抽搐,有種想罵孃的衝動,他到現在還不明白季初月來這裡的目的,他也是生怕一旦自己說錯了,那麼會給古王朝帶來些許麻煩。
首位處,呂相臉色一黑,他內心隱隱猜測出些許,不過並沒有說出。
“大人,半年來慶王朝軍隊在孤山推進了十里,推進十里不僅僅意味著慶王朝能夠給其他王朝帶來巨大的戰略壓力,還意味著能夠給自己的後勤保障帶來巨大的壓力。”
“慶王軍隊每前進一里距離,後勤壓力便越大,相對應的財政支出便越大。”
“當初除了孤山之外,慶王朝與順王朝還有著一處爭議之地,那就是小河鎮,小河鎮雖然被慶王朝軍隊所佔據,但順王朝直到現在還沒有承認,時常派兵突襲,這也讓財政壓力增大。”
“除了這兩個地方,慶王朝邊境還有數十個爭議地方,這一些地方也給慶王朝財政帶來諸多壓力。”
“呂相大人,我說對不對?”
“小先生,這些資訊世人都能夠打聽到,即便是一些小客棧中也是能夠聽到有人在議論,這能夠說明什麼?”呂相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