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殺人奪果?你等若不是在此戰中消耗的厲害,我就算偷襲,又怎能得手?”
青袍修士叫道:“你殺我道友,在下誓不與你干休!”
金冠修士冷笑道:“大夥兒不過是混戰一氣,自是有人佔了便宜,有人殞了性命,都是各人的命數罷了。你一味的叫屈,豈不是可笑?”
青袍修士見楊靖峰手持法器,虎視眈眈,而原承天更是靈壓驚人,實難抵敵,哪裡敢輕啟戰端,忙道:“這兩位道友最是明白事理,怎能助你,來來來,你我再鬥一場。尋人庇護,又算得什麼好漢?”
金冠修士此刻雖將一粒真玄丹丟在口中,又調息了片刻,可真玄哪裡能這麼快恢復,便道:“你若是好漢,就等我片刻,就算我手無寸寶,單憑我的心法妙訣,也誓要殺你。”
楊靖峰就對著原承天微微一笑,道:“道友如何決斷此事?”
原承天苦笑搖頭,道:“哪裡能決斷得了,他們既是想鬥,就讓他們鬥個你死我活好了,這是各人的命數,誰能管得了。”
楊靖峰哈哈笑道:“道友也算是開悟了,那天下閒事,也不是件件都可管得,慈悲之心,也不是人人皆可施得的。”
原承天嘆道:“此言是矣。”
也不管這二人如何爭鬥,與楊靖峰並肩向前,行不多遠,就見一座極大的島嶼,約有三四千裡之廣,那島上雲摭霧繞,靈氣沖天,更有陣陣奇香撲鼻而來,島島處處可見紅光閃耀,細細瞧去,分明就是一簇簇的朱天聖果了。
又見近處空中有三名修士轉馬燈般的廝殺在一處,空中法器縱橫,光華閃耀,倒也好看。
可原承天既知這些人皆是因一已之私而胡鬥一氣,又哪裡能分出好歹來,自己又非那仙庭神執,再無義務替這些人解勸的。
而再往前方望去,只見空中,島上皆是戰場,也不知有多少修士在爭鬥不休。略略算來,也不少於千人之數。然而有趣的是,那島上的朱天聖果,分明還沒被摘去不少,看來那些修士未曾摘得幾粒朱天聖果,就彼此爭鬥開了,如此本未倒置,豈不可笑。
見這戰場混亂不堪,楊靖峰饒是大膽,也有些膽戰心驚,那空中法器法寶飛來掠去,若是一不小心被法寶觸到,可不是當耍的事。不由得將手中短戟緊了又緊。
好在此刻場中諸修都各自尋好了對手,一時也難以分身,原承天與楊靖峰又是突如其來,暫時也就無人顧及。
忽聽一人尖聲叫道:“原道友,你來的正好,速來救我,速來救我!”
原承天循聲望去,見此人正是劉識丁。
劉識丁此刻也是狼狽不堪,身上的法袍雖還算完整,可雙手卻是空空,想來是法器法寶已然用盡了。
而在劉識丁的身後,則是兩名玄修之之士,正各祭法器急急趕來。
這滿天滿島的修士雖可不救,可這劉識丁卻不能不救,否則如何從他身上,打聽到獵風等人的下落?
原承天將眉頭一皺,也不動用法寶,就將這身上的靈壓施放了出來。他此刻已是玄修之士,身上的靈壓比之真修時,可強大了不至數倍去。
這靈壓盡情施展開來,就有一波無形之力向四周急速的壓迫而出,若狂濤,似山巒,那四周修士若是離得近了,心境之中必是極受震憾,哪裡還有心思鬥法?而就算是隔得遠了,靈識中覺得有大敵出現,自然也便心生警惕之心,也就不敢盡全力與對方鬥法了。
而劉識丁後的兩名玄修之士,則是首當其衝,其感受比之他人又是強了幾分,二人見這靈壓竟有六七級玄修的修為,皆是心中大驚,忙不達的停了下來。
原承天也不必動問情由,就知道必是因爭奪朱天聖果之故了,他向劉識丁劈頭問到:“獵風何在?”
劉識丁見身後追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