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看,等我明天更新了再從上一章看,以後都會正常更新,不會再繼續補了。
昨天發的就是為了佔個全勤,事實上我昨天都沒寫。
昨天去了一趟醫院做檢查,結果說出來也讓大家快樂一下,那就是這次折騰了那麼長時間幾乎白忙活,只是將皮上的結痂去掉了,治標不治本,以後可能還會長。
麻了,真的麻了。
聽完這個訊息徹夜未眠,一直耗到現在,以後我可能就是一個廢人,一輩子告別跑步了。
其實這件事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以接受,我已經坦然了許多,幾年前第一次手術之後和第二次手術之前的經歷直接讓我抑鬱了,成天成天像個死人一樣呆滯,拒絕任何交流,如今也已經能坦然處之了。
命是如此,有的時候可以不信、可以抗爭,但並不會成功。
抑鬱真的很難走出來,也真的十分痛苦。
我希望諸位在反抗束縛著自己的命運時能夠想想我,想想我的經歷,千萬不要輕易屈服於壓迫,那代價常人難以接受。
加油吧諸位,生而為人、不應抱歉,阻擋我們的終將被我們踩在腳下!
“這裡是什麼地方?”
“誰知道呢?”
“那我們怎麼回去?”
“誰知道呢?”
“都尉,咱們不能一問三不知啊,要不然弟兄們怎麼會信服?”
“我還用得著你教?”蔣林白了自己副手一眼,沒好氣地說,“眼下不就只有咱們兩個嗎?我得給你透個底,讓你心裡有點數。”
蔣林這一行人中打擺子的有十幾個,爛腳底的更是不計其數,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毛病。
他的副手當時都快要死了,但也不知道抽了什麼瘋,挺過來之後變得生龍活虎,一度讓他以為是迴光返照。
現在人人都很虛弱,就副手中氣十足,問起話來更是理直氣壯:“都尉,最開始我們是往北跑,後來一直往東,現在應該在……應該在……”
“你行了吧,誰知道我們的方向對不對?這個鬼地方有光就是天亮,沒光就是天黑,連個囫圇的太陽都看不著,誰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蔣林直接制止了副手繼續思考。
事實上副手說的沒錯,他們也沒有跑錯。
沒有光不是還有樹嗎?
想要確定方向,方法多得是。
但他不敢想,短短五天時間,讓他從滿懷信心變成了如今這般心存死志。
究其原因,就是因為這五天他們一場仗都沒打。
他們沒病的時候都不可能跑過高句麗人,更何況現在人人帶傷?
那幫高句麗人這麼放任他,就只有一種可能,他們已經是甕中之鱉了。
套住他們的罐子或許不是高句麗人,但高句麗人卻能隨意在罐子裡玩弄他們。
沒希望的……
這已經不是兩人第一次進行類似的對話了,可每每談到這裡,兩人就不約而同的沉默下來。
任務和弟兄的生命,這是無解的選擇,即便公開說出來也不會有多少人同意。
他們死了太多人了,如果放棄任務就相當於白死了。
願意搏命的人都是賭狗,連命都願意拿出來去賭,誰還在乎一線生機下的萬丈深淵?
完成任務即最高訴求便是刻在普通士卒心裡面的答案。
然而蔣林並不是普通士卒,坐了這個職位,就要思考這個在這個職位上應該思考的事情。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吹了個牛,現在任務已經完全失敗了。
或許是被什麼觸動,這次沉默後蔣林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兩人默默走回去,而是在思考片刻後斬釘截鐵地說:“我們回大營。”